“老板,他不大會說話,不過我聽過他的想法,確實是一個不錯的投資。”
“要搞投資,不是他跟我說嗎?”
我指了指何田,而他似笑非笑那般,實在讓人折磨不透。
“何田,你快跟老板說說。”
“好,好。”
何田站了起。
“老板,我是這樣想的,現在鬆山地皮的價格,還處於低廉階段,而其餘的海邊城市,在改革開放以後,都得到了飛速的發展,房子、土地,那就跟黃金一樣。鬆山雖然現在還是處於三線城市之中,可一但路線開通,加上我聽說,國家要重點扶持鬆山這座城市,我想在國家政策還沒有下來的時候,先趁機買下一批廉價的地皮。”
我明白,當然,房地產在零零年代,何止是黃金。
“恩,不錯,不錯,不過你一個小混混出生,改革開放、國家政策,你懂的還是挺多的嘛,歐嘉欣,你說神奇嗎?”
“我……”
“好啦,你們兩個繞什麼圈子,直接跟我說,你們在一起了,很難嗎?”
“對不起,老板,我們。”
“我也沒有要棒打鴛鴦,你們怕什麼?歐嘉欣,你覺得可以就可以,這是你們兩的事,我都說了,錢都是給你們的,你們愛怎麼用就怎麼用,隻要不去害人,都不需要問我。”
真的是,還要他說多少遍?不是他大方,是他注定要消失的啊!一消失,就是幾十年後,什麼都變啦,還不如現在裝的清高一點,要是回到那裡遇見,還能賣個好麵子不是?
不過何田做房地產的,他倒是想到了何氏,不對,何氏就沒有何田這個名字。
“老板,你真的要把這麼大一筆財產留給我?”
歐嘉欣還是不能相信。
“我去,我都說了多少遍了,給你給你。”
“好吧,你真的要走嗎?”
她聽我提過。
“恩,等把這裡的事都處理好了,就該走了。”
“那好,老板,我會好好經營的,等你回來接手。”
有些人啊!彆看表麵笑嘻嘻,一臉不在乎,可背地裡貪的很。就像這次她搞這個交通線路的時候,副市長還在暗暗的提醒她,要給她分點紅,她也無奈,俗話說,商不跟官鬥嘛。
她錢都準備好了十萬,剛要去副市長家拜訪,就傳來了他被雙規的消息了。
難不成是他弄的?
歐嘉欣隱隱覺得是,警察局局長對他都這麼尊敬,她這個靠山,大有來頭。
“老板,你是要去哪裡嗎?”
去哪裡當大官?
“恩。”
“你方便說一下,你是去哪裡嗎?”
“不方便。”
不是他不想說,是實在不知道怎麼說好,說他去二十年後?不給人當白癡看,那就算幸運了。鬼是鬼,穿越是穿越,說看見鬼,十個還有一個信,可要說自己穿越,那十個可能也會有一個信,但那個一定是個弱智。
“好吧,老板,我還是那句話,等你回來接手。”
“我儘量。”
“恩,老板,如果你太久沒有回來,要不,我安排孫麗娜接手?”
“她?”
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喔。
“是啊!我看的出,她對老板還是很傾心的,說句不好聽的,你這次簡直就是人渣一樣,我覺得老板你可以這樣補償她。女人嘛,隻要有了錢,也許就不會再記著你了,也不會被人欺負。”
“你覺得行就行咯,不過我還是那句話,給你的,就是你的,你想怎麼處理,沒有必要問過我。”
“行。”
話是這麼說,可她就算拿著也不安心,老板能幫她把罰款都交了,讓她沒落得自殺的下場,就已經足夠好了。人啊!要懂得滿足,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要了,你也不會安心。
又是在外耗儘一天,到了深夜,我才開著車子回去。陳家還亮著燈火,大門也是打開的,人在車上,就能看見一家子跪在草席上守靈。靈牌前插著香煙,想,我的身影瞬間消失。
空落的我網咖,他獨坐在吧台上,右眼?他在閻宋那裡,到底是什麼樣的身份,或者說,是乾什麼的?難不成保護閻宋?我去,也不可能吧,誰敢去招惹閻宋啊!那不是在找死。
哦,有有有,孫悟空啊!他就敢,可這個世界有這種人物嗎?
今天他算是把所有人都問遍了,千帆、邱隱具、丁死人,都不知道右眼乾什麼的,但護法嘛,肯定就是為閻宋辦事,具體是什麼,就不得為知了。無奈,看去一台台電腦,要不……
開機,登陸千度,輸入護法,一連資料現出。
這!
還真有?我的天,婆婆給的認知裡,可沒說異度空間有這個功能啊!
右眼,閻宋身邊四大護法之一,掌管情字地獄,專門處置為情犯下滔天罪惡的鬼魂。陰曆(靈界的時間)五一九四年,右眼逃離靈界,並帶走了情字地獄的鎖魂槍,至今杳無音信,情字地獄也因此秩序大亂,無數鬼魂得不到鎮壓,逃出靈界繼續作惡。
千度上顯示的資料就這麼多了,這算了解右眼了嗎?顯然不夠,我繼續輸入,右眼為何逃離靈界?但這次搜索的結果是空白的。再次輸入,右眼跟閻宋的矛盾,還是同樣沒有結果。
沒記錄?可右眼為什麼好端端的,就跑到人界去了?
算了,再查這個,李輕燕,骷髏的名字,這是千帆今天審問的結果,這可是一隻手的代價,不過是她男人的手。
李輕燕,生母因為偷情,被生父發現刺死,生父並把這份怒火牽製於她。十歲,慘遭生父強暴,並被賣到風月場所。十三歲,第一次殺人,死者便是她的生父,十五歲二次殺人,死者是虐待她的客人,後進入監獄,被判刑十年。出來後,認識相公李丹青,李丹青並不介意她的過去,選擇娶她為妻,可婚禮當天,她再次慘遭人強暴,施暴者,竟是她李丹青的父親與叔伯。
當晚李丹青被人下藥迷暈,李輕燕為了自己相公,並沒有說出聲。她曾在風月場所的時候,就接待過李丹青的父親與叔伯,結婚後,更是頻頻受到逼迫,無奈的她,還是選擇繼續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