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這次案件的負責人對吧,我是辯方律師,現在……”
“行了。”
我打斷。
“說了一大堆,不就是想要我放人嘛。”
“從法律上來說,我方……”
“停、停、停!那個李局長對吧,你辦公室在哪,借給我用一下。”
“嗯,就在旁邊。”
“好。”
我看向尋踏雪。
“你是吧?跟我進來一下。”
微笑。
小玉扯著踏雪,踏雪示意沒事,跟著我進去。我坐在局長的椅子上,踏雪看著他在那轉啊轉,突然,我拿出手機,按了按,手機變化成槍的時候,他剛好就轉到踏雪的眼前。
槍對著她的額頭,我犀利的眼神看著。
“怕嗎?”
他輕聲的詢問。
“你敢嗎?”
“試試?”
手按動保險,手掌捏緊把手,手指更是扣在上麵。
“你猜,我現在敢不敢?”
“你不敢!”
哢嚓!
“啊……”
踏雪嚇的叫起。
“彆吵。”
“很簡單,你輸了,進監獄裡坐十五天,我輸了,裝滿子彈的槍,對著我自己的腦袋扣下去。”
“賭就賭。”
踏雪傲氣的出去,彆死了,說他是殺人凶手就行。
“踏雪,你沒事吧?”
“沒事,小玉你放心,很快就要放人了,到時候你還有好戲看。”
“什麼好戲?”
“你看就是。”
李局長帶著我走去,由於根本就不能立案,人一直都留在審問室裡。我走去,在陳誌同的對麵坐下。
“你好,陳先生,我們需要認識一下嗎?”
陳誌同抬頭,眼睛看著我脖子上掛著的牌子。
“看來不用,你挺有背景的嘛,這麼多人來保釋你,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可以出去了?”
“是啊!”
我作請,警察過來解開手扣,陳誌同看了我一眼,我微笑,他帶著疑心的走到門口。
“喂,謝謝你的配合,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要是人人都跟你一樣,那麼合作就好咯。”
合作?陳誌同心頭一凜,但他的腳步已經踏了出去。李贏不明的走到我身旁,就這麼放走了?那跟千帆怎麼交代啊?那可不是好惹的主,辦案全看心情,撤不撤彆人的職也看心情。
“放心,他不敢出去。”
“為什麼?”
“他可以不要命,可他不能不要自己妻女的命啊,是不是?”
“啊?”
李贏不明,這是?
“等著吧,他不會走出去的,很快就回來。”
“這!”
不問了,他就等著看好戲吧,你說也是,這留過學回來的專家就是不同,玩的花樣就是多。
對對對,還有那個什麼,讀心術,好像就看犯人一眼,就什麼都讀的出來,這可怪厲害的。
兩人在審問室裡對坐。
“霍專家,你說這人能找到嗎?”
“不知。”
“我看懸,這被殺害的可能性太大了,那些大家族的孩子,個個明爭暗鬥的,沒見哪個安生。”
“是嗎?”
“可不是,就說霍容家,三個兒子,一個小女,現在那三個兒子為了爭什麼家主之位的,鬥的凶的很,四處拉攏人,好在霍容家家主身子還算好,哪天真要倒下了,還吧知道鬨成什麼樣。就這次,我可是收到些消息,就是這三個兒子動的手。”
“這麼誇張?”
“可不是,前天我家那老的,出去公園走走,就被人塞了個行李包,裡麵就是足足的一千萬。”
“哇!”
我的天,還有這種好事,怎麼沒見人塞給他啊!難道是他職位還不夠大?名聲不夠響亮嗎?
不行,看來要找個機會和千帆好好套套關係才行,這可是一條好的生財之道。
“那那些錢呢?你可不能拿啊!要不這樣,我幫你處理了?”
“早處理了,當天我就叫千帆來拿了,她要不來拿,我睡都睡不安生。”
我靠!讓人搶了先機,氣啊!
“你真沒想過收?”
那這可是個好官。
“想肯定想過,你知道的,警察局局長,就個名聲好聽,一個月能有多少工資?看著那紅票票的錢,誰心裡不動搖。唉!可人還是要有一點底線的,真要收了,我對不起自己頭上那頂帽子。”
嘿嘿,官話肯定是這麼說,其實這是次要原因。最主要的是,他是千帆一手提拔起來的,自己的頭,那可是不講道理的主,就前年,他一個同僚,也就是收了幾百萬,私自放了個犯人。
後來東窗事發,被雙規了,這坐多少年牢,也是法官說了算,可他那位頭倒好,人還沒趕到法庭,就被她一炮給轟了。要不是當時把新聞媒體壓製下來,這事可得傳好一陣子不休停。
出了這事,在千帆手下辦事的,彆說是貪汙了,就算在馬路上撿到幾塊錢,不及時上交都得失眠。
想到那個現場畫麵,我去,一炮過去,整個身子碎裂開,頭、腳、手,拚了好半天才拚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