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忽見易雲穀主身體快速一旋,轉了半個圈子,沈海的右拳就擦著他的胸口擊了過去。這事譚鬆潭的一掌也到了沈海的肩頭,沈海卻不躲避,硬生生地挨了這一掌,身體反而借著這一掌之力翻轉,自己擊出去的右掌也不收回,反而借勢一摟,由拳變爪,疾抓易雲穀主的胸膛,易雲穀主發現不妙,向後仰倒。沈海的右手出拳擊空之時本就貼著易雲穀主的身體,這次他變爪再攻,饒是易雲穀主武功高超,他身體移動的速度也比不上手臂揮動的速度,雖然他成功地卸掉了幾分很多力量,但他的前胸還是被沈海掃中,刺啦一聲,華麗的袍服被沈海撕掉一塊,而易雲穀主也成功退到一側。
“你是那老東西什麼人?”易雲穀主厲聲喝道。
沈海見先手已失,憑自己的功夫再也不可能在幾招之內刺殺成功,眼見大廳中的侍衛已經蜂擁過來,遺憾地一跺腳,向大廳外麵飛奔而去。
譚鬆潭和譚祖銘雙雙越出,奮力直追沈海,怎奈沈海速度太快,眼看著就要衝出大廳。
這時大廳門口忽然閃出一人,手持短熗,對著沈海連連開熗射擊,沈海一聲冷笑,腳步移動,瞬間就從那人身邊滑過,轉眼間就消失了蹤影。
門口那人連開幾熗沒有擊中沈海,倒是讓大廳內亂做一團,那些官員見到子彈橫飛,都驚懼萬分,卻又不敢在穀主遇刺時臨陣脫逃,隻好紛紛躲到柱子後麵,也有幾個慌忙鑽到案幾下麵,任滿桌飯菜汁水留的滿身。
譚祖銘對門口那人厲聲嗬斥:“還傻站著乾什麼,開熗啊!”
門口那人就是易雲穀主的侍衛隊長,聽到譚祖銘大罵,戰戰兢兢地說道:“少爺,沒有子彈了。”
“一群廢物!”譚祖銘眼看著沈海逃脫,跺腳大罵。他回過身來,慌忙來到易雲穀主身邊,扶著他的胳膊問道:“爺爺你……”
“我沒事,”易雲穀主推開譚祖銘的手,平靜地說道:“這個沈海先是請求我給他佩戴勇士金牌,又是親手獻藥,我早就看出他是想辦法接近我,我將計就計,想看看他到底要乾什麼,是誰派他來的。沒想到我還是低估了他,險些讓他奸計得逞,大意了!”
譚鬆潭也關切地說道:“以後叔父可千萬不要以身行險,嗐!這次是我犯了大錯,引狼入室,請叔父責罰!”
譚祖銘狠狠地瞪了譚鬆潭一眼,易雲穀主卻示意他不要說話。譚鬆潭小心地問道:“叔父,要不要叫醫生過來。”
“不用!他傷不了我。”易雲穀主擺手,然後說道:“我之所以險些著了他的道,是我沒有想到他是那個人派來的刺客,嘿嘿,這麼多年了,我還以為他早就在山中喂了狼了,沒想到……”
他說道這裡立即住口不言,我似乎看到他的目光悄悄往我這裡掃了一眼,有些戒備的成分,我心下嘀咕:難道他懷疑這刺客與我有關。
這時眾官員紛紛跑過來問候易雲穀主,七嘴八舌,大表忠心,唯恐落後。譚祖銘厭惡地瞪了他們一眼,大聲道:“剛才你們都乾什麼去了。”
“祖銘,不得無理!”易雲穀主喝止了譚祖銘,向我笑道:“今天出現了這樣的事情,驚擾了尊者,實在是罪過,請尊者恕罪。”
“這種事誰也不願意發生,請穀主不要介意,我看今日時間也不早,還是請穀主早點回去歇息吧!”我笑道。
“啊!”還有這樣的節目?看了看這八個明眸皓齒的少女,都是十七八歲的年紀,個個容貌秀麗,體態婀娜,我登時有些不知所措,這樣的事情以前可真沒遇到過,倒不是我多麼正人君子,隻是我的道德觀念還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我咽了一口口水,慌忙對譚正亮說道:“不用了,不用了,我習慣一個人住。”
“這可是我們穀主的一片心意,請尊者萬勿推辭!”
我紅著臉堅決的推辭掉了,慌忙先跑出了大廳,譚正亮無奈,隻好由了我,揮揮手讓那些少女們下去。
我出了的大廳,擦擦額頭的汗水,長出了一口氣。
譚正亮跟著我出了大殿,咂咂嘴直為我可惜:“固然說少年戒之在色,中年戒之在鬥,老年戒之在得。但人生苦短啊,及時行樂,輾轉花海也是一件雅事,人不風流枉少年嘛!”
對於易雲穀人的三觀我實在無話可說,隻好默不作聲,譚正亮也很知趣地不再提這事,我心裡卻又有些失落,畢竟漂亮的女孩子是個男人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