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願意,現在我就可以去奧運會摘徑賽的金牌了,而且是從百米短跑到萬米長跑都包攬的那種。
說不得意那是假的,我現在更加體會到體質的改變給我帶來的好處,先前那種惴惴不安的心情一掃而空。而且我發現我現在體內的力量簡直可以說是洶湧澎湃,用之不竭,難道這是我服用了巨蝮毒蟒的蟒膽的緣故?
石門的頂部有三個比拇指稍微粗一點的小洞,應該是給石洞透氣用的,我墊著腳尖兒從小洞裡往裡看,發現三個小洞都被多年積累的塵土堵死了,我退回來,在院子了折了一根細竹竿,費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才將一個小孔清理乾淨,發現這個石門竟然有二尺多厚,我估算了一下,這麼大的石門其重量至少得十幾噸重。
我透過小孔向裡一看,洞裡黑乎乎的一片,好在我視力奇佳,還能夠看清楚裡麵的一些東西,但苦於小洞的視野太小隻能看到對麵的石壁,好像裡麵的空間還不小。
我一不做二不休,不顧滿臉弄得都是泥土,乾脆把其餘的兩個小孔都清理出來,這次再看,則看到了裡麵有一些石凳石桌,我頹然歎了口氣,心中猜測這個洞中不知道到底藏了那個大智尊者的什麼秘密。
雖然我覺得探尋神龍大智尊者的秘密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但是強烈的好奇心還是讓我欲罷不能。
我正思索著辦法,小院門口傳來了一陣敲門聲,雖然我聽出敲門者儘量用力很輕,但在這個極度寂靜的地方仍顯得聲音極響,讓全身心正刺探彆人隱私的我嚇了一跳。
這時我發現,天已經大黑了。
我急忙遠離石洞洞口,站在閣樓的門口假裝剛從屋內出來的樣子問了一聲:“請問哪位?”
門外傳來一個男人恭謹的聲音:“穀主大人恭請尊者閣下用晚膳。”
我打開院門,門口外麵站在兩個年輕的侍從,為首的那個見我出來,又麵帶微笑的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
“好,請稍等片刻,容我先洗把臉。”
我回到屋內,飛快的洗了把臉,將衣服上麵粘的塵土拍打乾淨,這才跟著那兩個侍從去赴晚宴。
晚宴參加的人比較少,易雲穀主為我做了介紹,基本上都是易雲穀主的近親,除了譚祖銘和譚鬆潭兩個年紀在四十歲以下,其他的幾個人都是六七十歲以上的老者。比較引人注目的是這些人當中還坐著一個身穿黃色僧衣的和尚,身體微微發胖,看不出他年紀大小,我想應該是在六十歲到九十歲之間。易雲穀主為我介紹說他是自己的至交好友,叫無憂禪師。我們互相見過了禮,那老和尚便不多談。
這個晚餐像是家宴的性質,菜也不多,但很精致。易雲穀主一直與我談笑風生,他的情緒完全沒有了中午行刺事件的影響。讓我感到奇怪的是,一直與我不對付的譚祖銘在今天晚上卻表現的十分友好,除了認真傾聽我和易雲穀主的對話,偶爾也和我說一些外界的趣事。我看的出他是在努力地裝出笑臉,能夠讓這個二世祖做到這樣,不知道是因為易雲穀主提醒了他,還是因為其它的緣故。
而譚鬆潭也一反日間的狀態,在這裡,他的表現更像是一個晚輩,大多數情況下,他隻是默默地靜聽彆人談話,還會親自為大家添酒,臉上始終帶著恭敬的微笑。
雖然是家宴,參見宴席的卻沒有一位女性,我想這和易雲穀中女性的地位有關,這裡是一個地道的男權社會。
我對易雲穀一直充滿了好奇,總想儘量多地了解一些其中的信息,但易雲穀主和譚祖銘絲毫都在談話中回避了這一點,讓我內心感覺到儘管易雲穀主對我十分的友好客氣,但其內心深處似乎對我存在深深的忌憚。
我本想提出參觀一下易雲穀的要求,但見到如此情況便將這話咽到肚子裡。
談話的內容大都是關於神龍大智尊者過往的事情,我對此所知甚少,易雲穀主也不介意,他們已經認定這次神龍大智尊者光臨是屬於轉世性質,所以我不記得過去的一些事情也就理所當然。這一觀點讓無憂禪師大為讚賞,認為深合佛理,我卻暗中對此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