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的秘密竟然是咒語,我震驚的張口結舌,如果“芝麻開門”這句咒語不管用的話,看來我是沒有機會打開這道石門了。
“若是這樣的話,便又有了另外的一些疑問,孫兒想不清楚。”譚祖銘皺著眉頭說。
易雲穀主點頭示意他說下去。
譚祖銘說道:“倘若尊者現在沒有覺醒過來,又怎麼能夠想起大門的咒語呢?反過來說,如果尊者想起了咒語,那麼他就是在石洞外麵覺醒了,是否就是說明石洞裡麵不存在讓尊者靈魂覺醒的契機。”
他這話說的有些道理,但又完全推翻剛才他自己的推斷,看來剛才他所說的契機在洞了的話,確實是一閃念想到的念頭,而且隨口就說了出來。
而我卻知道,我根本沒有失憶,更彆提什麼讓我恢複記憶的契機,至於真正的神龍大智尊者到底是屬於長生還是轉世,抑或是什麼中間狀態,這裡誰也沒有見過他本人,就在這裡猜來猜去的大無必要。不過我也好奇那石洞中到底有什麼玄機,另外我更奇怪的是,現在已經到了晚上了,那個神龍大智尊者為什麼還沒有到來,難道神仙也喜歡放人鴿子?
譚祖銘這番話讓大家都議論紛紛,易雲穀主擺了擺手讓大家安靜下來,有些不悅地說道:“那石洞乃是尊者的隱秘,既然每次尊者回歸都獨自在洞中停留,自然有他老人家自己的道理,不管裡麵有什麼內容,以後誰也不許妄自猜測,違者嚴懲不貸。還有,關於神龍大智尊者如何進入石洞,更不得繼續談論,大智尊者智慧通天,自然有進入石洞的方法,我等凡夫俗子胡亂猜測那是對尊者的大不敬,違者同樣也會受到嚴懲。”
譚祖銘似有不甘,但還是聽爺爺的話對此事閉口不言,其他人更是不會再討論這個話題,直到宴會結束,大家隻是說一些無關緊要的瑣事。
晚宴在表麵輕鬆愉快內裡各懷心機的情況下結束,回到我的小院的時候已經是月到中天,皎潔的月光灑下,讓這裡的一切都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很容易讓人產生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我打發走了護送我回來的侍從,獨自站在院子當中,仰頭看著即將變得圓滿的月亮,想著種種過往,忍不住長長歎了一口氣,到底是我在夢中,還是這才是世界真實的樣子?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想著怎麼破解開門的咒語,這畢竟是與我無關的事情。這一天經曆的太多的事情,光行刺就有了三四次,早已身心疲憊,所以目前我最想的就是泡個熱水澡然後蒙頭大睡。
想睡覺的時候,偏偏有人不讓你如願,我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緒正要進屋,猛然間就聽到我的臥室之中傳出一些輕微的響聲,那是有人輕微活動的造成的聲音。
屋裡有人!
我吃了一驚,而且斷定裡麵這人不會是侍從。這座宅院是神龍大智尊者的院子,閒人莫入,我住進來後就沒有安排任何的服務人員。再說,即使有服務人員,正常的活動也不會發出這種偷偷摸摸的聲響。看來裡麵這人對我不會還有善意。
難道又是行刺?我想起了沈海給我的提示。
也許是小偷,我的背包就放在那個屋子裡麵,裡麵有不少值錢的東西。
我悄悄躲在院子當中的那顆大槐樹後麵,雙腳用力,身體就像靈貓一樣地爬到樹上,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我對我現在的身手非常滿意,我甚至可以想象的到小春見到我的功夫後眼睛裡迸發出的赤裸裸的嫉妒,這讓我的心情大好。
我上樹是想從這裡透過房屋的花窗觀察裡麵的情況。可惜窗戶都關的的死死的連一點縫隙都沒有,我正感到失望,考慮要不要換一個觀察點,忽然看到緊閉的窗子後麵似乎有一團淡淡的影子在輕輕蠕動。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紙糊的窗戶是透明的?我又凝神望了望,那團影子更清楚了一些,我看到那是一個還算清晰的人形,他就趴在我的床下麵。
可讓我吃驚的不是我的床下藏了一個人,而是我的目光直接穿透了紙糊的窗戶,我不但看到了那個人,而且還依稀看到了擺放在我屋子了的那些東西,立柱、屏風、桌案等等,哦,桌子下麵也卷縮這一個人影,他手裡拿著一柄二尺多長的尖刀。
又是刺客!
不過這還不是讓我最吃驚的,我最吃驚的是:我的眼睛可以透視了!
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儘管最近在我的身上發生一些莫名其妙的變化,可都沒有這次的變化造成的衝擊力最大。能夠透視物體,這種想法讓我腦子嗡嗡作響,這是一種特異功能呢還是說我本身就是超人?或者是什麼怪物?
我身體的這種變化到底是怎麼形成的呢?這是個一直困擾我的問題。
我自然就想到了那個地下空間裡的那些體型超大的動物,我的這些變化都是從那個神秘的空間出來之後才發生的,難道我在那裡麵的時候發生了什麼?這個想法讓我不寒而栗。我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胳膊上的皮膚很正常,沒有出現長毛或者鱗片什麼的東西,這種並沒有讓我心裡稍微平靜一點,反而又生出了一種對不確定結果的未知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