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團總部派出眾多艦船前去出事地點搜尋,最終一無所獲,甚至連一丁點的線索都沒有得到。
韋伯船長和他的潛艇就是在這種情況下作為財團最後的王牌,被派往南海執行搜救任務,他們來到時候總部將史蒂夫報告以及那些照片都發給了他,希望這些東西能對搜救工作有所幫助。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韋伯的核潛艇就一直在南海範圍內開展搜尋工作,儘管他們使用了各種手段,還是沒有半點收獲,不要說末日號探險船,就連那個所謂的仙人島也沒有看到一點影子。時間過了好幾個月,搜救工作依然毫無進展,這也讓美國海軍方麵對韋伯船長十分的不滿。
正在韋伯船長焦頭爛額的時候,科勒爾財團的總部傳遞給韋伯船長一個令人相當難以置信的信息。總部的技術支持部門,在查閱曆年來美國軍方收到的求救信號的時候,看到了這樣的一條記錄:1955年4月26日,美國情報部門收到一份奇怪的求救信號,信號的內容是:我是來自美利堅合眾國的末日號探險船的船長馬修.史蒂夫,我們的船隻被困在一個未知的水域,這裡似乎是一大片湖泊,湖泊的周圍都是布滿鹽殼的荒漠,末日號的衛星定位裝置已經損毀,燃料和食物已經用儘,現在我們不能確定自己的精確位置,我們請求美國軍方的幫助。
美軍情報部門收到這個求救信號後,迅速確定了求救信號發出的方位,東經91°21’北緯40°35’,這是位於中國西北部的羅布泊地區。由於情報部門根本找不到任何關於末日號的信息,所以他們認為這是一艘不存在的船隻。
看到這裡我被事情的演變大大地震驚了一下,本來八竿子都夠不著的事情,最終還是和羊角峪的事情扯上關係了?
韋伯船長接到上級的命令自然不敢怠慢,最起碼這個命令聽起來比去羅布泊靠譜多了,他們立即以最快的速度趕向渤海灣。由於他們沿途行進的速度過快,潛艇的隱蔽性有所下降,有幾次險些被大陸的反潛部隊發現,著實讓他們出了幾次冷汗。
不管怎麼說,他們終於在九月十三日趕到了渤海灣一處靠近海岸的地方,從地圖上看,這裡距離那個叫羊角峪的村子大概有兩百公裡,正當他們準備在那裡潛伏下來的時候稍作休整的時候,做例行探測的儀器顯示此處海域的淡水含量遠遠高於海水的平均值,而且此處有明顯的潮流湧動。這種情況多發生在大河的入海口處。可令人奇怪的是這附近幾十公裡的範圍內,沒有哪怕是一條小河流從此處入海。經驗豐富的韋伯船長立即意識到,在這裡入海的是一條入海口暗藏水麵之下地下河。
這種情況極為罕見,處於職業的好奇,韋伯船長決定進入這條地下河做一個初步的探究,探索未知之謎本身就是雷電號潛艇的基本任務,而且,這艘潛艇無與倫比的性能和強悍的武力也給了韋伯船長和所有船員們足夠的信心,他們不認為自己會在一個地下河中馬失前蹄。
信心爆棚的雷電號順利地找到了地下河的入口,浩瀚的地下河水量大的出乎所有人的預料,這根本就不像一條中國北方的河流,他們逆流而上進入地下河後,發現這裡主航道的水深超過二十多米,很適合潛艇航行。在這隱蔽的地下河中,他們也不怕被彆人發現,乾脆就將潛艇浮出水麵航行,暫時沒有工作任務的船員爬出潛艇欣賞沿途的地下河風光,甚至還有一個來自美國西部的船員抱著吉他坐在艙頂自彈自唱。
雷電號前進的速度並不快,他們一邊航行,一邊測繪各種數據,還時不時地上岸采集岩石、土壤以及動植物標本。在他們采集的植物標本中,他們驚喜地發現有一種野草與史蒂夫報告中提到的仙人草非常相似,經過細致的比對韋伯船長確定這種野草就是仙人草,小心起見,韋伯船長還找了一個勇敢的船員進行了試驗,他在那個船員的胳膊上拉了一條三公分長的口子,然後塗上這種野草的草漿,果然在第二天的時候,那個傷口就痊愈了,船員的胳膊上隻留下一條淡淡的痕跡。
欣喜若狂的韋伯船長立即向總部彙報,可惜,在地下河中信號完全被屏蔽掉了,他無法聯係上總部。但這並沒有讓韋伯船長感到遺憾,相反,他對這次偶遇的探險活動更加充滿了信心。他命令潛艇加速前進,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將整條河流探測完畢,畢竟他們還有總部交代的認為,在這個沒有信號的地方外界無法聯係到他們,萬一影響到在中國大陸開展的行動,那就得不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