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疑惑的看著季飛,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說。
“在我和我的妻子認識之前,曾喜歡上一個女孩,但是她的嫉妒心很強還會一點預知的心得,我覺得她這個人很古怪,最後離開她了。”
“在偶然的意外中得知,在我和她分手不久,她就死了。”
季飛說完,眼裡出現了一絲後悔的神情,然後繼續對我說道:“是我對不起她,可我覺得她不應該對我的妻子和孩子下手,那天在橋上,我問她是不是她的時候,她說你終於想起我了。”
我此刻已經被震驚了,我懷疑了很多種方法,就是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個樣子,在香香的體內居然還存在著另外一隻鬼魂。
這倒是讓我想起了鳩占鵲巢。
“你的死是意外還是?”
我看著季飛,無奈的說道。
“我將她說明了我心中所想的一切,她氣急了,將我推下了河,其實本來我也沒想過要繼續活下去的,我的愛妻和孩子早已比我先一步離開,我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意義呢?”
季飛淒苦的露出了一個笑容。
而這時,季飛的魂魄似乎開始出現了扭曲的樣子,我一下子不知道季飛的魂魄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隻知道他目前的神情似乎十分的痛苦。
“救我,我感覺自己快要被吸走了。”
季飛艱難的說出了這句話。
我連忙拿出了一張符紙,能夠容納魂魄暫時的居住在這裡麵。
雖然我跟那股神秘的力量互相搶奪了一番季飛的魂魄,但是最後還是我將季飛收進了符紙裡麵。
將季飛收進符紙裡後,我這才鬆了一口氣,心中卻是想著會不會是那個假香香做的事情?畢竟她會預知這類神奇的事件。
想必那隻烏鴉也是香香自己弄出來的東西。
不過我有點沒有搞懂,為什麼剛剛問江輝韜的時候,他並不將這件事的真相告訴我,還讓我把這個事情當做就是他自己做的。
難道江輝韜是在誤導我嗎?
從目前看來,似乎是隻有這麼一個方式可以很好的解釋現在迷霧重重的所有一切了。
當我重新回到之前人群站立的地方,隻剩下香香一個人站在一堵潔白的牆壁麵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走上前去,發現她的手中拿著一串上麵沾滿了血跡的鈴鐺。
“你……”
我剛剛開口,就見到香香緩緩將頭轉了過來,眼底閃過一絲冷意,聲音冷冷的說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誰了,你還在這裡跟我裝什麼?”
“好吧,既然你都將話說開了,我也沒什麼好跟你說的,你占用了一個無辜孩子的身體,你這樣就不怕下地獄嗎?”
我冷聲對麵前的“香香”說道。
而“香香”的嘴裡卻傳出了一個成熟的女人的聲音。
“要你管,本來想著你好好的被我利用就行,結果你非要去找什麼真相,看來我也不能再這樣繼續留你了。”
“香香”說完以後,搖動著手中滿是血跡的鈴鐺,我頓時感到了自己的腦袋一陣陣的發暈,胸口還陣陣的惡心,似乎有什麼東西想要從我的胸口裡鑽出一樣。
不然按照小夏這個性子的話,還真不知道會不會直接將這個女鬼給打的魂飛魄散。
就在這個時候,我身上黑白無常給我的小鏡子不知道為何從我的身上掉了下來,而且正好照射出了女鬼的鎖骨上麵有著一個“囚”字。
沒想到誤打誤撞居然還找到了一個惡鬼。
於是我燒掉了黑白無常召喚符,很快黑白無常就像是坐著火箭一樣出現在我的麵前。
“剛剛不久前我們才見過,你這是又發生什麼了來喊我們?”
隻見黑無常麵露著不高興的神情,我總覺得這個黑無常總是一副看不順眼我的樣子。
我嘴角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神情,對黑無常說道:“你眼前的這個女鬼就是你先前查的那個獵魂的事,其實不是被獵魂,而是這個女鬼拿去自己補身體了,還有她也是逃出來的惡鬼,現在我抓到了自然是喊你們上來將她帶走。”
黑無常一張黑臉上出現了一絲尷尬的神情。
倒是白無常見到黑無常表現出的這個樣子,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後對我說道:“這老黑就是這個樣子,其實他不是剛剛那個樣子,反正下次多多喊我們。”
說完,就拿出了一根鎖鏈,套在了女鬼的脖子上麵,然後黑白無常就直接將女鬼帶走了。
而倒在我身邊的香香的身體,卻在這個時候化成了灰燼,好似這裡從來沒有出現過她一樣。
我將這灰燼收集起來,裝進了一個小瓷瓶裡。
我回到家裡的時候,頓時感到渾身都十分的疲憊不堪,就像是散架了一樣。
白雪在聽到我開門的時候,就像是一團小毛球,蹭蹭蹭的跑了過來,在我的腿腳邊上不停的撒著嬌,嘴裡還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