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絕命帶來。”
托夫斯基下令道。
不一會，士兵把褚堯帶到指揮室。
他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身形消瘦如竹竿，癱軟在地上，整個人都虛脫，眼神中毫無光彩。
“殺了我，殺了我！”
褚堯怒吼著，雖然氣息奄奄，但語氣卻十分堅決。
托夫斯基一腳踢在褚堯臉上，踩著他的胸口道：“不要著急，等我殺了韓嘯，就送你給他作伴。”
“嗬嗬，你？就不是將軍的對手！”
褚堯不屑道。
托夫斯基感到被冒犯，憤怒道：“給我打。”
士兵上前一頓毒打，把褚堯打暈。
一桶冷水澆下去，褚堯顫抖著醒來，狠狠地盯著托夫斯基，正欲破口大罵，旁邊的疤麵男子道：“褚堯，你彆再吵了，沒用的。”
見對方說華夏語，褚堯驚訝道：“你是華夏人？”
“對。”
疤麵男子平靜地點了點頭。
褚堯大怒：“你這是賣國！”
“是又如何。”
疤麵男子淡淡一笑，絲毫沒有羞愧。
他轉頭看向托夫斯基，似乎一切都在算計中，篤定道：“現在必須審查每一名士兵的身份，韓嘯肯定會混在裡麵，伺機偷襲。”
托夫斯基對疤麵男子很信任，立刻照辦。
疤麵男子又道：“我們到開闊區域，方便監控周圍，不然韓嘯突然出現在指揮室，距離太近，不方便應對。”
“有道理。”
托夫斯基讓人拖著褚堯，到了外麵的開闊地帶。
噠噠噠……
突然。
槍聲傳來。
有人大喊：“他在這裡，快抓住他。”
士兵集結過去，槍聲此起彼伏。
托夫斯基望去，麵色凝重，不知道情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