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聲槍響。
韓天生打爆了張根寶的左耳。
失去了尖牙利爪的狗,已經無用,在韓天生的眼裡,隻是玩物。
“留著,當看門狗。”
韓天生戲謔道。
一名壯漢走來,在張根寶的脖子上戴了項圈,用鐵鏈拴著,拉扯著走向莊園門口。
“不,不要啊,主人……”
張根寶哀嚎著,換來的卻是一根鐵棍的抽打,他很快就乖乖爬在地上行走,不敢再吭聲。
大門口,有四個和張根寶一樣四肢爬行的人,都是韓天生的狗。
韓天生放下槍,看著小溪中的魚兒,喃喃道:“這小溪,比明王府的池塘大多了,但魚終究是魚,成不了貓呀。”
夕陽西下。
韓天生享受了一天的清閒,這時候卻疑惑起來。
韓嘯已經死了,可大半天過去,渡邊井彥還沒把韓嘯的屍體給他帶過來。
他讓部下聯係渡邊井彥,但衛星電話一直沒有人接。
“去找渡邊井彥。”
韓天生吩咐下去。
半小時後,渡邊井彥的屍體,放在了他的麵前,胸口至咽喉的古怪傷勢,讓他看不懂。
“廢物。”
韓天生氣得麵色鐵青,一腳把渡邊井彥的屍體踢進了小溪。
他吩咐下去,立即搜索韓嘯的下落,一旦找到就把韓嘯帶來。
韓嘯雖然強,但傷勢慘重,這時候抓他並不是太難。
……
安濟市醫院,特護病房外,醫生們議論紛紛,對韓嘯胸腔內的傷勢都感到不可思議。
一道拐彎數次的軌跡,這是怎麼造成的?
喬言岱不在乎經過,急忙追問道:“醫生,他怎麼樣?”
“傷勢很重,但已經沒有生命危險,需要治療和休養。”
醫生的答複,讓喬言岱懸著的心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