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子健把鹽水掛好,又給留下一天的藥,然後背著大藥箱就走了。
“我晚上還有一台手術,也就你這麼會折騰人,”
黃子健臨走時又抱怨了兩聲。
聞人臻等顧暖第一瓶點滴掛完,直到她情緒穩定了,這才讓李明軒守在門外,他要親自去幫顧暖買打底的衣服和宵夜。
雖然說睡衣和外套他都有讓李明軒去買了上來,可最裡麵貼身的衣服,自然隻能是他這個當丈夫的去買,絕對不能假他人之手。
晚上零點半。
手背上掛著點滴的顧暖悠悠的從昏睡中醒過來,頭依然還是痛,但是意識卻已經完全清醒了過來。
她身上穿著款式保守的,卻又寬鬆的純棉衣服,但是,身體稍微動一下,她即刻就知道自己此時居然掛的空擋。
空擋?怎麼回事?難道?
不,應該沒有,她並沒有難受的或者渾身酸痛的感覺,也沒有做過那種事情後的感覺。
那這掛空擋又是怎麼回事?
還有,身上的睡衣又是怎麼回事?
誰幫她換上去的?她晚上明明穿的是聞人臻最初送給她的那件據說是限量版的,價值九萬多的禮服啊。
她又閉上眼睛,努力的回想著參加溫如蘭結婚紀念日後發生的事情。
今晚在君悅酒店發生的一切像電影一樣在腦海裡逐一呈現,從乾洗店回來,服務員告訴他俞力深的房間,去俞力深房間的路上.....
是誰,在向她下毒手?
又是誰?一門心思想要把她送給俞力深去換俞勝在恒遠的不撤資?
顧玲,江浩軒!
江浩軒,你不是和顧玲結婚了麼?可你為何還要把我往俞力深身邊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