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悅心,你去買兩瓶水上來?”
“不用了,溫姐,你休想吧,我爸病房有水呢,先走了啊,”
顧暖趕緊推辭著,然後轉身朝病房門口走去。
沈悅心趕緊跟上來,把顧暖送出病房後才低聲的說。
“對不起啊,我媽有頭疼病,她有時候比較糊塗的,你別介意啊。”
“沒事,”
顧暖淡淡的回答:
“沈小姐,不用送了,我也就上一層樓而已。”
沈悅心點頭,停住了腳步,而顧暖則抬腳朝樓梯上走去。
回到顧遠航的房間,顧暖意外的發現,父親已經醒了,醫生和護士正圍在他床跟前跟他解釋著病情。
顧暖在一邊站著,等醫生護士幫父親檢查完,然後醫生護士又給她交代了幾句注意事項才離開。
“爸,”
顧暖走過去,站在床邊,看著整條小腿封上石膏的父親,心痛的喊了聲。
“小暖,溫........女士沒事吧?”
顧遠航差一點就問成溫子涵了。
“嗯,她沒事,她就是頭破了皮,有些輕微的腦震蕩而已,我剛給她送了一束花去,”
顧暖淡淡的解釋著。
對於父親,或許因為曾經的那些年有那麼深的隔閡,即使現在父親因為奶奶和站在了一起,可她依然一下子親熱不起來。
她天生就是這樣慢熱性子,很難在短時間內對某個人一下子好感,也很難在短時間內一下子就原諒某人。
“哦,她沒事就好,”
顧遠航長長的鬆了口氣,好似提著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
“爸,你很痛,就不要說話了,”
顧暖過去幫顧遠航掖了掖被子,示意他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