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苦?”
蔡惜蓉輕輕的看了眼顧暖才寫了一半的離婚協議。
“你這是在折磨他,還是,在折磨你自己?”
顧暖微微垂眸,輕聲的問:
“媽不怪顧暖嗎?”
蔡惜蓉搖頭: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這種事情原本就沒有對和錯,我一個局外人,又怎麼好去怪誰?”
“那,以後,顧暖無論在任何地方,都會記得媽的好。”
蔡惜蓉:“........”
看了顧暖好一會兒,蔡惜蓉才又道:
“奶奶生日宴暈倒後,公司和家裡都出了很多事,上次跟你在北京說的事情,現在家庭投資這一塊爭得不可開交,盛宏在非洲的投資又出了狀況,他這幾天已經焦頭爛額的,我都不知道他晚上睡過沒有。”
顧暖:“.......”
她隻知道聞人臻晚上回來,會摟著她一起睡覺,可她每天早上起來,床畔都是空空如也,就連他躺過的地方都是涼的。
他什麼時候起的,她不知道!
蔡惜蓉見她如此,沒再說別的,隻是伸手過來,把她額前的頭發輕輕的撩了下,然後又安慰的撫摸了下她,這才轉身離去。
這個夜晚,聞人臻沒回來,而顧暖的離婚協議也隻寫了一半就沒有再寫下去。
中午下樓,意外的看到霍薇舞來了。
“我整天在這裡修養身體,大門口四個保安,安全著呢,給你放大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