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林,你這話說得,是我在胡說八道嗎?”
簡逸雲當即就不滿的喊起來:
“昨晚安琪的情況你也是看到了的,我有胡編亂造一個字嗎?就連二嫂都說,幸虧是她趕過來了,如果是開車送醫院,這孩子沒準都保不住了。”
“就算這樣,你也不能拿這事去刺激媽,”
聞人俊林的臉色依然格外的凝重:
“媽才剛醒轉過來,安琪這個孩子她也非常看重,不要再去刺激她了。”
“可我們也不能就這樣算了吧?萬一她又使壞呢?”
簡逸雲依然不依不饒的喊著:
“我們是沒有百分百的把握證明她,但是這也不能就說她沒有陷害安琪的嫌疑,這事難得不應該找人調查嗎?你就眼睜睜的看著你的孫子被人陷害嗎?”
顧暖看著眼前的一切,想到春節後這兩三個月發生的事情,突然間就對這個豪門望而生畏起來。
人都說一入豪門深似海,何況還是聞人家這種關係及其複雜的豪門,連蔡惜蓉那種城府的人都被擠出豪門,何況是她這種人?
這樣的豪門不適合她呆,何況,那個男人也有他的心底明月,做一輩子替身也沒多大意思。
被聞人家趕出去,讓聞人俊林勒令聞人臻跟她離婚,那麼,聞人臻也就沒法用恒遠的股份來要挾她了吧?
何況,一個故意給孕婦吃薏米,也算不得犯多大的罪,何況袁安琪流產未遂,她頂天了也就被關看守所一兩個月而已。
而聞人家,估計是容不下這樣心腸狠毒的媳婦,被趕出豪門應該是定局!
想到這裡,顧暖淡淡的開口:
“昨天,是我讓劉姐用薏米水衝的杏仁露給二少夫人的。”
“什麼?”
聞人俊林和左怡然都大吃一驚,旁邊的霍薇舞也在瞬間睜大了眼睛。
“我的孩子掉了,我這幾天一直很痛苦,昨天又被公安局請去問話,偏偏二少夫人還幫顧玲作證,所以昨天下午她來找我時,我一怒之下,就讓劉姐給二少夫人用了能導致流產的薏米。”
“暖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