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相比較於其它的事情,貌似去醫院探望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下午兩點,聞人臻開著車,帶著她去了醫院的新生兒科。
“都怪我,沒有提前把助ru器買好。”
顧暖在新生兒科見到別的媽媽把母ru裝在奶瓶裡送來給護士時,忍不住低聲的說。
聞人臻聽了她的話,即刻在她身邊安慰著她:
“別自責了,再自責也於事無補,我們現在隻能想辦法補救,想要孩子吃母ru,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他去哪裡吃啊?”
顧暖睜大眼睛望著聞人臻:
“我這都沒有了。”
說完這句,顧暖的鼻子一酸,眼眶當即就又紅了。
聞人臻忍不住就道:
“那幾天你脹得厲害,我說幫你吸出來,你又不肯,當時我們也不知道還有一種叫助ru器的工具啊。”
顧暖聽了他的話愈加的氣惱,生了孩子三天後,她開始脹痛,第四天和第五天時,痛得好似要炸了似的。
聞人臻見她這麼痛,提出一個在她看來是非常流氓的建議,那就是他幫她吸出來。
可當時她一門心思要跟他離婚,腦海裡全都是他之前的那些事情,所以就義正言辭的拒絕了,甚至碰都不讓他碰。
現在,潮水已經退去,再說什麼也都遲了。
她的孩子,等從新生兒科出院,也隻能用奶粉來喂養他了。
醫生也說了,現在吃奶粉的孩子也不少,而且現在的奶粉營養也很好,倒也不用太在意。
說是不在意,但她又怎麼可能不在意?母ru是嬰兒期最好的食物啊?
“等孩子出院了,我們是回京城還是回濱城?”
顧暖問身邊的聞人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