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那你跟我那什麼的時候.......為何嘴裡喊著的還是她的名字?”
顧暖原本不想說起這件事,因為這件事情是她心中永遠的痛。
同樣,也因為那晚,她的第一個孩子就那樣離開了她,永遠的走了。
聞人臻聽了她的話卻徹底的愣住了,當即睜大眼睛看著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反問:“顧暖,剛剛.......你說什麼?”
顧暖被他這佯裝不知的態度徹底的激怒了,她知道他無恥,可沒想到如此這般的無恥,自己做過的事情,居然也能佯裝記不起。
當即用手把他重重的一推,然後聲音在瞬間提高了幾個分貝的響起。
“夠了,聞人臻,你自己做了什麼不知道嗎?當初如果不是你喝醉酒回來,如果不是你把我當成程芸兒,我們的第一個孩子,又怎麼會......”
說到那個孩子,顧暖的情緒就怎麼都壓抑不住了。
想到那天被質疑的屈辱,想到聞人臻在跟她纏綿到達頂峰時嘴裡喊著的名字,她的心就痛得難以附加......
那是對她的羞辱,赤果果的羞辱!
“顧暖,那天是奶奶的生日,當初你包裡被人放了避孕藥,我知道你被人栽贓陷害了,當時我應該阻止讓人去我們房間搜屋子的,我當時——”
“對不起,我那天的確做得很差勁,我也知道對不起你,對不起那個孩子,所以,我一直在想著彌補。”
聞人臻望著她,低聲的道:
“可我真的沒有把你當成彆人,我知道是你,我一直.......”
“夠了!”
顧暖不能他說完就憤怒的搶斷,看著聞人臻冷冷的道:
“夠了,聞人臻,真的夠了,你為我和孩子做了多少我知道,尤其是這一次從上海回來,我這個人向來恩怨分明,你的大恩大德我都記著,我也會讓孩子記著,但是,還是請你.......”
“我沒有把你當成她,我真的沒有.”
聞人臻走過來,戴著軟皮麵具的他看上去整個人都不好。
“顧暖,我知道你因為第一個孩子的失去在跟我生氣,我也知道因為在南非祖魯人的部落裡,她當時受傷了我不該拋下你,當然——”
聞人臻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然後才垂著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