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寧氏持股不算多,但多少也還是能起點作用吧。”
“你父母.......不在生他的氣麼?”
顧暖小心翼翼的問。
“今天是我媽的生日,晚上吃飯的時候,我跟我父母說起你的事情,然後我就說,當初幸虧你回來了,否則,今天那個受苦受難受累的人就是我。”
寧馨兒在電話那邊又說:
“老人家嘛,你知道的,這氣性來得快也去得快,我媽今晚也說,聞人夫人不容易,現在正是困難時期,一個女人,要擔當那麼多......”
“那我明天來杭城拜見寧氏總裁。”
顧暖聽了寧馨兒的話後迅速的做出了明天一早飛杭城的決定。
“啊,你要來杭城啊,那我豈不是要做東請你吃飯了。”
寧馨兒在電話那邊有些鬱悶的道:
“哎,我這人最不喜歡做東了呢。”
顧暖笑,調侃著的道:
“那還是我做東吧,請你吃杭城的小吃?”
“得,你都到杭城來了,還要你請客,我這臉往哪兒擱啊?”
寧馨兒在電話道:
“行了,咱不爭這個了,你明天要來嗎?明天要來,我得跟我父親說一下,讓他給你留出時間來......”
顧暖和寧馨兒在電話裡敲定了時間,結束了和寧馨兒的通話,然後又即刻給霍薇舞打電話,讓她幫忙訂明天一早去杭城的機票。
忙完這些,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Adair的電話還沒打過來,她也就沒再等了,想著明天要飛杭城,便躺下休息了。
迷迷糊糊中,手機在床頭櫃上突突的響起,她翻身起來,抓過手機,當發現是來自南非時,顫抖著手按下了接聽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