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薇舞聽了薑暖的話笑了,輕聲的道:
“夫人,你現在身份不一樣了,以前是總裁夫人,現在是董事長夫人了。”
“這有什麼區彆啊?”
薑暖聽了霍薇舞的話笑:
“還不都是聞人臻的老婆,我沒看出區彆在哪裡?”
“這不是區彆在哪裡的問題,”
霍薇舞趕緊解釋著:
“我聽阿奇說,總裁最近事情比較多,老董事長又和老夫人環球旅遊去了,你和少爺的安全,自然就是重中之重,來不得半點馬虎。”
霍薇舞說到聞人臻的事情多,薑暖這才想去,聞人臻這半個月,的確是忙得有些不可開交了。
半個月前的元宵節,他去的江海,明明說了第二天回來的,可第二天他卻沒能回來,依然留在江海處理那起老員工跳樓的事件。
他在江海呆了五天才回來,而回來在家隻住了一個晚上就又出差了,這一次直接去的歐洲,直到今天上午才趕回來。
“有沒有聽阿奇說程芸兒奸殺案的情況,有進展了嗎?”
薑暖問開車的霍薇舞。
“沒有,”
霍薇舞搖搖頭說:
“這個案子現在進展很緩慢,對方戴的是人皮麵具,單單從背影很難找到人,程小姐一直昏迷不醒,要抓那個人好難。”
薑暖點頭,程芸兒一直不醒,要抓嫌疑犯的確不是見容易的事情,可如果那個人不抓到,就根本查不到幕後的黑手是誰。
江薇的告彆禮是在濱城殯儀館舉行的,因為江家並沒有向外大肆宣傳,所以來參加江薇告彆禮的人並不多。
當初江家是直接把江薇的遺體從香港帶回來,帶回來後也並沒有即刻火化,而是一直冷凍在殯儀館裡在。
江薇的葬禮之所以拖這麼久,主要是黃雲連的小腿做了截肢手術一直在醫院住院,一直等到黃雲連可以坐輪椅參加女兒的葬禮了江家人才舉辦的這次葬禮。
薑暖趕到時,江家的親朋好友差不多都到齊了,還有兩三個小學時的同學也來了。
在門口迎客的是江浩軒,而江薇那還沒有舉辦婚禮的丈夫並沒有來,想來他自己也覺得晦氣,乾脆不露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