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夫人,你趕緊起來吧,我可沒怎麼樣你啊?我這院門口都有監控的,再不起來我叫管理處保安了啊。”
“你不答應放過阿良,我就不起來。”
袁安琪耍賴的喊著。
薑暖聽了這話臉在瞬間冰冷下去,當即就道:
“第一,我沒見聞人良先生,第二,我不知道你家聞人良先生怎麼了,第三,你這樣硬逼的方式不會讓我心軟,隻會讓我厭惡。”
“你......你是真的要置我們於死地嗎?”
袁安琪一邊哭一邊大喊起來。,
“保安,通知管理處,讓管理處的保安來把這人拖走!”
薑暖淡淡的吩咐著自己家的保安,沒再看跪在地上的袁安琪。
“是,夫人!”
保安應了聲,拿起話筒就要給管理處打電話。
“不要啊!”
袁安琪突然大喊起來:
“薑暖,我錯了,我給你道歉還不行嗎?我以後......再也不朝溫岩下手了。”
“你錯了?”
薑暖給保安使了個眼色,走出一步,看著已經掙紮著站起來的袁安琪:
“你明知道溫岩是我和聞人臻的孩子,你居然還拿溫岩做文章,你真以為我跟聞人臻就這麼好欺負,你們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不,不是這樣的。”
袁安琪搖著頭,趕緊解釋著:
“我隻是......我知道懷疑,畢竟當初你和聞人臻去南非時程芸兒也跟去了,我以為有程芸兒在,當時你們倆關係也不好,你應該沒機會懷孕的,所以......”
“所以你就拿溫岩的血和聞人良的頭發去做DNA鑒定?”
薑暖譏諷出聲:
“你咋不拿睿智的血和聞人臻的頭發去做親子鑒定呢?這樣鑒定出來,睿智也不是聞人良的孩子了。”
“不,我沒拿聞人良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