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建設應該是撐不住了,所以姑奶奶和朱梅香才全都出動了,就想著我能夠放朱建設一馬呢。”
“她們,可真會想當然。”
薑暖在這邊應了聲。
聞人臻在電話那邊笑:
“你今天做得對,把她送進派出所,讓她在裡麵呆幾天也好,省得我在老家都擔心著你。”
“你也彆隻擔心我們,你自己也要多加注意,還有溫岩......”
薑暖又趕緊叮囑著:
“聞人良夫妻倆都回去了,聞人良那人下手時向來就不顧什麼兄弟情的,兩年前奶奶過世你就遭遇了一次,這一次可一定要提防著他們,千萬不能再讓曆史重演了,我現在拖兒帶仔的,可沒精力像兩年前那樣跟聞人良周旋了......”
聽著薑暖念念叨叨的叮囑,聞人臻嘴角不知不覺揚起笑,在這山區的深夜,在這萬籟俱靜的夜晚,他覺得這就是世上最動聽的聲音。
薑暖擔心兩年前的事情重演,其實他也同樣擔心兩年前的事件重演,所以在得知聞人良夫婦要回老家時,才決定把薑暖留在濱城。
兩年前的事件,他或許能再經曆一次,但薑暖肯定不能了,因為她現在是雙身子,不能有任何的閃失。
晚上吃飯的時候,聞人俊林和他們在商量明天早上上山掃墓修墳的事情,因為上山的路不好走,又恰逢遇到下雨,所以要提前讓人修路。
這原本不是多大一件事情,其實找出點錢找村裡人去弄弄就可以了。
可聞人良卻顯得格外的積極,說修路的事情他來負責,一定把上山路的幾個比較險要的地方讓人用石頭給鋪平了,以免老人孩子上山摔跤什麼的。
聞人良如此積極,自然讓聞人俊林特彆的欣慰,就把上山修路這件事情交給了他,還叮囑他一定要弄好,因為明天還要找匠人去修繕爺爺奶奶的墓地。
聞人臻借口薑暖沒跟著來,溫岩黏他得厲害,自己走不開,所以不管是修路還是祭祀用品的準備,他都沒有插手。
好在聞人俊林也知道他心裡不舒服,聞人臻能帶著溫岩跟著回來已經給他很大麵子了,所以他也就沒再因為聞人臻對祭祀掃墓等不積極去苛責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