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暖聽了這話點頭,袁安琪如果現在死了,那聞人良勢必會在這時要求退股亦或者大量拋棄盛宏的股票。
百分之五啊,一旦全部拋售,那對整個盛宏將是多大的影響?
“身體恢複得怎樣了?”
聞人臻在床邊坐下來,看著臉色略微有些蒼白的她,柔聲的道:
“都半個月了,怎麼也沒養出半兩肉來?”
“長胖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薑暖苦笑了下道:
“我這不正養著嗎?”
“溫岩那小子是不是睡了?晚上吃飯時,他還念叨著讓我回來給他講故事呢。”
聞人臻又問。
“嗯,已經睡下了,最近他交了不少新朋友,已經,五天沒問到睿智了。”
薑暖輕聲的說。
“那就好,”
聞人臻輕歎一聲道:
“希望時間長一些後,他能把睿智遺忘,畢竟他才兩歲多,孩子三歲前的記憶都是模糊的,他應該不會記太久。”
“希望吧,”
薑暖點頭,不太想談睿智這個傷感的話題。
“你早點休息,我去書房忙一下,聞人璟要給我發視頻過來,鉻礦那邊有些事情要處理。”聞人臻對薑暖說完,低頭下去,在她額頭上輕輕的落下個吻:“晚安。”
“晚安。”
薑暖輕輕的對他說了聲,然後聞人臻起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