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處理感情和婚姻上,他跟父親是不一樣的,而他小時候就見過母親過得有多苦有多累,他不能讓自己的妻子也過母親以前的日子。
“什麼叫沒事?”
聞人俊林聽了這話就不高興了,忍不住就說:
“阿臻,你跟薑暖還是趕緊搬回鷺湖臻園住,不要給人落下話柄。”
“落下話柄?”
聞人臻眉頭一挑看向他:
“落下什麼話柄?”
“落下人家說你娶得起老婆,卻沒地方給老婆住,甚至要去依靠嶽父過日子。”
聞人俊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聞人臻聽了這話笑,淡淡的開口:
“別人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我是為自己活,又不是為別人活,在乎別人乾什麼?”
“什麼叫你為自己活?”
聞人俊林聽了他的話就生氣:
“中國人活得就是麵子,人言可畏你不知道啊?”
“......”聞人臻默,他都懶得跟父親理論這些。
見聞人臻不吱聲,聞人俊林又說:
“趕緊搬回來住啊,你丟得起那麵子,我丟不起那臉啊,你這樣長期住薑暖娘家,讓外人怎麼說我們聞人家?我聞人俊林還要不要出門了?還要不要跟三朋四友見麵了?”
“嗬嗬,聽爸這話的意思——貌似我跟薑暖回娘家住一段時間,還讓你把臉都丟儘了似的。”聞人臻譏諷的開口。
“難道沒有?”
聞人俊林生氣的說:
“我還在京城,跟老魏一起打高爾夫時,就聽到他在說,你跟著老婆孩子住到嶽父家去了,看樣子,你們再生的孩子,很有可能要姓薑了,畢竟薑家就薑暖一個嘛,繼承人還不是指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