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暖把當天發生的事情都跟警官說了一遍。
“你說沈悅辰要帶你去新加坡,當時甚至準備用沈悅心的身份證?”
警官聽了她的講述後又問。
“對,”
薑暖點頭,如實的回答:
“當時我在洞島基本上算是被俞力深軟禁著,而我也想離開他那,於是便同意了沈悅辰提出的建議,畢竟,我母親溫子涵是沈悅辰的繼母,而我母親也希望我去新加坡跟他們團聚。”
“那你當時跟他去新加坡了嗎?”
警官再問。
“沒有,”
薑暖搖頭,如實的回答。
“為什麼又不去了?是什麼讓你改變了主意?”
警官再問。
“其實也不是改變了主意,主要是我這人膽小。”
薑暖看著警官苦笑了下道:
“當時都到機場了,沈悅辰把沈悅心的證件都給我了,還有貼在手指上的透明指紋貼,可我在看見安檢窗口時就嚇住哪裡,我做不了假,我覺得我跟沈悅心不是那麼像,而貼在手指上的指紋貼黏得我的心都在痛,所以,我臨陣退縮了。”
兩名警官聽了她的敘述都笑出聲來,其中一名警官笑著對她說:
“你應該要感謝你的膽小,你知道那天,沈悅辰會讓你帶什麼東西過關嗎?”
薑暖搖頭,看著警官道:
“他說新加坡什麼都有,我不需要帶什麼,而當時,也隻帶了兩罐奶粉而已。”
“對,就是奶粉。”
警官對她道:
“你估計不知道,那些奶粉都是他經過特殊處理的,而他希望通過你攜帶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