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阿臻在南非出事,他提出要購買阿臻百分之十的股份,而我當時也跟他說了,他想要送盛宏的股份給我和小傑我理解,但是請他不要從阿臻手上去取。”
薑暖聽了這話一怔,猛的想起,年前聞人臻出事後,有一晚她到芙蓉苑來找聞人惠婷,當時上樓,恰好聽到聞人惠婷在書房裡打電話。
那時,她好似就聽到了聞人惠婷剛剛說的這句,她不希望對方從聞人臻手裡取盛宏的股份。
“他當時說我是代理總裁,我有權在合作協議上簽字。”
聞人惠婷看著薑暖道:
“可我知道,這不是件簡單的事情,而我也不能這麼做,所以打了電話給你,讓你自己考慮。”
“可後來,聞人臻回來了,問起這件事,你為何隱瞞了當初他提出的要購買聞人臻百分之十股份的事情?”薑暖看著聞人惠婷。
“我覺得既然合作協議沒簽,而阿臻已經拿到盛宏的掌控權了,野蠻人也被徹底的打垮了,這個小插曲也就沒有去說的必要了。”
聞人惠婷說到這裡深吸了口氣道:
“我一直不知道他做的是毒品生意,我一直以為他在中東那邊做石油生意,頂天了也就是走私石油而已,可誰知道.......”
“你直到事發前都不知道嗎?”
薑暖詫異的看向聞人惠婷。
“我不知道。”
聞人惠婷一臉坦然的看著薑暖道:
“事發前,他說讓我帶著小傑去港城等他,他把最後一批石油的原油賣給俄羅斯的一個石油大王後就來跟我們會和,從此以後,我們去美國的夏威夷安家,在那裡過安靜而又平淡的生活。”
“那這樣說來,他從來都沒有對你坦誠過。”
薑暖苦笑了下道:
“或許,他對程芸兒都比對你坦誠,至少,程芸兒應該是知道他是毒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