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小河溝的一首小船,跳下來十幾人。
為首者,是一個白衣青年,他並沒有那種亡命之徒的狠辣,也沒有草莽氣息,反倒有幾分憂鬱的帥氣。
走路沉穩,手持羽扇。
“人是大家一起找到的,你說殺就殺,真相還沒有調查出來,是不是不太妥?”韋家齊淡淡走來,不急不躁。
嘩啦啦。
唐虎的大批手下衝上去,堵住白鶴堂的人,雙方劍拔弩張。
“哼!”
“這老東西是老子抓來的,關你屁事!”
“他已經承認,還有什麼好說的,老子想殺就殺,怎麼?”
唐虎破口大罵,和韋家齊早就是積怨已深,此刻手持匕首,再度衝去,想要搶占先機。
但這時候,又是一道聲音從遠處小橋儘頭傳來。
“唐兄,韋兄說的沒錯,人是一起找到的,功勞可不是你一個人的。”
“而且馬瓊,顯然不是真凶,不如多審審?”
頓時,齊刷刷的眼神看去。
又是一隊人冒了出來,為首者是一個白發老頭,穿著富貴,但眼睛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暗處,周翦笑了。
“這下好,三個堂主都到場了。”
“讓禁軍進場,收網了。”他輕描淡寫,仿佛就不是一件多麼起眼的事情。
“是!”一名青天衛迅速離開。
河溝旁,三大堂口齊聚。
馬瓊瑟瑟發抖,臉色慘白,坐在地上,猶如待宰的羔羊。
唐虎被迫,冷哼一聲,放棄了出手。
“說!”
“是不是巡撫隊的人出手,滅了商子的堂口?”他大吼,眼神凶悍,把不爽發泄在馬瓊身上。
馬瓊一顫,喉結滾動,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