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翦卸甲,一身的血,又道:“還有!最重要的是,敦煌石窟壓根就沒辦法大股軍隊作戰,哪裡很特殊,屬於是敦煌的最後一道屏障。”
“朕必須要去將地形探熟,絕不能在大決戰的前一步栽了跟頭。”
有人狐疑:“陛下,有那麼邪乎嗎?”
“赤地千裡的漠北咱們都打過來了,還怕幾個小小的石窟?”
“就是!”西域胡人的特點就是狠,但大腦又比較簡單。
周翦眯眼,不悅道:“贏了幾場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嗎?”
頓時,所有人一凜,猛的半跪:“陛下,不敢!”
“哼,朕警告你們,沒有命令,誰都不可以妄動,全軍原地至少休息五天,休養生息,在這個時間朕會為下一步做足打算,如果誰敢給朕找事,那叫休怪朕無情了。”周翦沒有大吼,但那股威嚴仍然可怕。
“是!”所有西域人抱拳,一個字都不敢多說。
“下去吧,該駐防的駐防,該巡視的巡視,該休息的休息,朕也乏了。”周翦捏了捏的眉心,一天一夜的廝殺和智慧,讓他非常的疲倦。
“是!”所有人抱拳,而後有序離開。
人走後,周翦再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身上那怕全是泥土和血跡,也直接倒在了簡易的木榻上,才一會,呼嚕聲就震天響了。
而此地完全是建立在第一城寨的廢墟上的,這裡隔著敦煌有名的石窟之地,遠方的儘頭即是西域的朝聖之地,日出的方向,所以第一城寨的消息很快就傳回了敦煌。
十二城寨接連被拔除的消息,如同一道道重擊,打在了敦煌喇叭的心頭,金碧輝煌的塔內,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