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過來,給朕更衣。”
熱婆羅涼薄的眸子一寒,這還是第一個敢讓她更衣的男人,但她咬牙,沒有說什麼,隻是上前去做。
她是一個極有城府的女人,知道自己的優勢在哪裡,知道像周翦這樣的男人,就喜歡征服感。
她索性就順著周翦,若是將來西域正式換了主人,她也好分一杯羹。
漢人的服飾是繁瑣的,而熱婆羅顯然就是更衣的小白,頻頻出錯,不一會她的額頭就溢出了香汗。
周翦瞥了一眼,脫口而出:“你這更衣的手法得多練習練習啊。”
“陛下難道不知道我這手是殺人的手嗎?”她淡淡的說道,和以前的舞陽相比,她卻是更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冷血動物,是養不熟的。
周翦也深深知道這一點,所以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給熱婆羅自由和權力。
“從今以後就不是殺人的手了。”
熱婆羅仿佛聽懂了潛台詞,抬頭美眸直視:“陛下,何意?您難道記性不好,忘記當初答應我會給我優待,甚至封王的?”
周翦不爽,這女人跟自己說話始終骨子裡還是有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這種女人,就是欠收拾!
他一把抓住熱婆羅的手腕,另一手直接抓住她豐腴的腰肢。
頓時,她猛的一顫,條件反射的劇烈掙紮,眼眸深處逐漸有了怒火。
“朕看是你記性不好吧?一個月之前,咱們打的賭還記得麼?朕不提,隻是朕沒空,現在朕有空了。”
“是時候該你履行賭約的時候了。”周翦的眼神輕佻中帶著玩味。
熱婆羅風韻猶存的尤物臉頰猛的一變,她警惕擔心的事就是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