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帶著縣太爺來了。
王大富的屍體還躺在炕上,仵作進去檢驗一下。
出來和縣太爺說道,“身上唯一的傷口是用剪子刺的,這個傷口也是致命傷,剪子刺破了他的腹臟器,雖然外部出血不多,但是可以斷定裡麵腹內出血,所以才會去世,但是有個地方很奇怪,我懷疑是有人動過屍體了。”
縣太爺問道,“哪裡奇怪?”
仵作說道,“他的傷口在臍下周圍,但是我查驗的時候,他的腰帶是係著的,但是根據傷口判斷,剪子應該是直直地插入的,所以我猜測死者被殺的時候腰帶應該是是解開的。”
縣太爺點了點頭。
出門後,“誰是死者親屬?”
坐在地上的老婆子嗚呼哀哉,“大人,我是他娘,我可憐的孩子…我今年都快六十歲了,就這麼一個兒子,這要我怎麼活呀?”
縣太爺蹲下來,“老人家,聽說你是第一個發現王大富死亡的?”
老婆子擦了一把眼淚,“我今天吃完了飯就背著竹筐出去撿牛糞了,我估摸著得回家做飯了,就背著竹筐回來了,回來的時候發現我家大門是大大敞開的,我就到了我兒的房間,可萬萬沒有想到我還沒有踏進去,就看見我兒躺在了炕上,肚子上都是血,我兒子的旁邊就站著江家老四和江家老二家的女兒,他倆看見我,就心虛的推開我跑掉了,縣太爺,青天大老爺,你可一定得為我可憐苦命的兒主持公道啊,你一定得把江家老四抓起來給我兒子償命啊——”
縣太爺看了看官差。
兩名官差立刻從王大富家跑出去,一個到了秦九月家裡,“江謹言在家嗎?江謹言在嗎?”
秦九月從房間裡走出來,“官爺,找我相公何事?”
官差秉公執法,“杏花村出了命案,根據證人的供詞,江謹言曾經出現在命案現場,所以江謹言有很大的作案嫌疑,讓江謹言跟著我們走一趟。”
秦九月哦了一聲,去到屋裡把江謹言帶出來,陪著江謹言一起過去。
另一個官差到了江家老宅,去找招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