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太爺錯愕後,說道,“那就把你如何對衛芝娘做的,清清楚楚的一一向本官道來。”
周瑞絞儘腦汁的說,“就是......就是我看她長得好看,我想要把她娶回家,當我的第八房姨太太,可遊家不願意,我就......我就挑了個遊家人不在的時候,把她搶了去,然後......然後......欺負了她。”
秦九月問道,“白天還是晚上?”
周瑞:“......白......白天。”
秦九月又問道,“衛芝娘胸前有一個紅痣,在左胸還是右胸?”
周瑞:“......”
秦九月無奈至極,“你沒做過的事你承認什麼?”
周瑞腿一軟,“是你們說的,不承認的話就打一百大板,一百大板可是能要了人命的,但承認的話卻罪不至死......我就尋思,我先拖過去,之後再讓我爹打點......”
縣太爺狠狠怒斥,“胡鬨!”
周瑞也奇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血就能和孩子的血能融在一起啊?我都沒碰小娘子,她怎麼都不可能懷了我的孩子吧?”
縣太爺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周瑞,事情做過就是做過,沒做過就是沒做過,你貿然承認,這是擾亂公堂,是胡編證詞,也是要挨板子的——”
周瑞最終被打了十板子,送回了周家。
秦九月說道,“大人,看吧,其實所有的方法都要因人而異,但凡這幾個人之中,再多一個像周瑞這樣的人,那這個計謀也便沒什麼太大的用了。”
縣太爺了然的點點頭,說道,“江夫人說的沒錯,的確是要因人而異,視情況而行,需要變通呀!”
接下來就是縣太爺對遊用的判決了,不需要秦九月參與了。
秦九月再次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