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著頭。
十五六歲時候的災,估計就是她穿來時候,原身正在被欺負。
如果她沒有穿來,原身估計就要被糟蹋了,是生是死都不明,就算是僥幸活了下來,後麵也會被喪心病狂的人牙子賣到山溝溝裡,賣給老光棍。
但是這件事情老頭子是不知道的。
所以老頭自然而然的把這個“災”向前挪了一年多。
“媳婦兒——”
江謹言餘光注意到了秦九月,瞬間跳起來,迫不及待的跑過去。
拉住了秦九月的手,“媳婦兒,爹說我是個好孩子!”
就像一個得了獎狀的小孩,迫不及待的想要向家裡人展示,滿臉都寫著誇我誇我誇我。
秦九月笑了笑,“嗯,好孩子。”
江謹言抿唇笑,晃著秦九月的胳膊,撒嬌似的。
秦老頭連忙從地上起來。
不離手的拿著自己的手杖,所謂的手杖,也不過是一根比較粗壯的柴,隻是拿的時間長了,手握著的地方已經被磨得閃閃發光。
“九......九月......”
“爹。”
“哎!”
“爹,我們要走了。”
“......不......不吃了飯再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