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還有多少人知道這個地方,江謹言打消了要出去的念頭,他必須得時時刻刻的守在家裡。
要是因為自己在為娘麥芽和九月她們帶來了災難,他簡直可以以死謝罪了。
秦九月端著木盆出來,好奇的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江謹言站起身,錯開了話題,“你要去洗衣服?”
秦九月點點頭。
江謹言伸出手,“給我吧,我去洗。”
秦九月麵露古怪。
不是她歧視女性,覺得女性活該做家務,隻是......
小河邊上全部是女人,從來沒有見過男人端著木盆去洗衣裳。
若是江謹言冷不丁的端著木盆出現,怕是會被笑話死。
秦九月側了側身子,“還是不要了,我去吧。”
江謹言已經搶了過來,“之後我在家,什麼活什都可以吩咐給我,我都做得來。”
秦九月:“哦。”
她眼睜睜的看著江謹言端著木盆離開。
身姿如玉,頎長挺拔,像竹子一般。
秦九月甩著袖子回了家。
去東屋拉著江清野,“去河邊幫你爹一起洗衣裳。”
江清野:“哈?我爹去洗衣裳了?”
旁邊的江州趕緊爬起來,“我去我去,怎麼能讓江叔洗衣裳呢?”
秦九月拉住江州,“讓江清野去,我教你怎樣駕驢車,日後你得自己送豆芽菜呢。”
江北忙指了指自己。
秦九月笑著問道,“你的意思是,等你好了,你也可以幫忙?”
對眼前這個瘦弱的小孩兒,秦九月挺有好感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可憐作祟。
後者重重的點點頭。
江清野抬手給了小孩兒腦袋一巴掌,“得了吧,你還是先乖乖養傷先能一個人跑茅廁再說吧,爬都不會還想跑,你這麼能的?”
小孩兒想生氣又不敢。
鼓著腮幫,不言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