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點了點頭,“有過幾麵之緣。”
平西侯嗯了聲,“感覺如何?”
沈清微微思索一番,搖了搖頭,“沒有深接觸過,不敢妄論。”
平西侯忽然就笑了。
目光盯著自己謹慎的兒子,“在爹娘麵前還有什麼藏著掖著的?”
沈清也笑了出來。
的確是自己太過於小心了一些。
想到這裡,沈清壓低聲音說,“爹,狀元郎似乎是賢王的人。”
這早就在平西侯的意料之中。
賢王......
雖然是這四位王爺中年紀最小的一個,可不管是論謀略還是論心機
都不在三位哥哥之下。
賢王的這一點倒是像賢妃,但是啊,賢妃那兩個短命的親哥哥,可就沒有妹妹和外甥的這般謀略了。
不然當初也不可能那麼容易就喪命。
當年,侯爺已經做好了一輩子複仇的準備,可萬萬沒想到,那兩個人根本就是繡花枕頭,外強中乾。
一家三口又說了會兒話,沈清這才告辭。
兒子離開後。
侯爺的身子微微的耷拉下來。
侯夫人立刻站起身,繞到了侯爺身後,雙手輕輕地幫侯爺揉著太陽穴。
——
杏花村。
飯後。
東隅先生帶著三寶和小姝兒還有江北在院子裡練什麼禽戲。
說是可以延年益壽的。
秦九月攛掇著宋秀蓮也去練。
宋秀蓮原本還不好意思,束手束腳的,伸展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