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去了卷宗室。
宋太公目的明確的找到一份卷宗,遞給兩人,“你們看這個。”
江謹言打開,“鬆闕彆莊?”
宋太公看著兩人,“這和你們說的居鶴彆莊,是一個地方。”
江謹言迅速往後看。
他一邊看,宋太公一邊說,“這是二十八年前的案子,和當初的兵部尚書有關,那個地方當年走過水,燒的寸草不生,後來過了好些年也聽說被人買了去了。”
沈毅問道,“什麼原因走水?”
宋太公看了他一眼,歎口氣,“那會兒,還是先帝在位,兵部尚書勾結番邦謀反,事情暴露之後,他躲到了那邊,那裡估計就是他們在京城的據點,銅牆鐵壁固若金湯,攻也攻不得,退又不能退,最後......”
宋太公遲疑一番,才說道,“借了一場東風,放了場火。”
江謹言把案宗遞給沈毅,又問太公,“放火的是誰?”
宋太公盯著江謹言。
烏黑的眼眸,一動不動,唇瓣輕輕啟動,“剛繼承爵位的墨武侯。”
江謹言:“......”
太公說道,“當初的事情我也告訴你們了,你們掂量著來。”
話罷。
正好小書童過來尋找太公,“太公,幾個亭長要見你。”
宋太公快步離開。
兩人把卷宗放在原處。
江謹言問道,“沈兄,你知道為什麼威寧候比國舅爺的勢力大,但是最終卻是皇後登上了後位嗎?”
沈毅如實說道,“我也是聽爹娘說的,皇帝在繼位之前是沒有正妃的,皇帝繼位之後,當年的皇後娘娘還隻是被冊封了惠妃,寧貴妃也隻是寧妃,朝堂之上,因為二人誰當皇後之事,吵得不可開交,私底下,威寧侯和國舅爺更是陰招頻出,最後實在沒有法子,就說二人誰能先生下小皇子,誰就能當上皇後,睿王比寧王先出生三個月。”
江謹言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沈毅問道,“接下來怎麼查?”
話沒落下,外麵又跑來一個侍衛,“二位亭長,外麵......何林的家眷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