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拍了拍江謹言的肩膀,“江大人是聰明人,良禽擇木而棲,現如今的京城,背後若是沒有一個依仗,是上不去的,江大人,你且好好想一想,本侯給你時間。”
江謹言笑,“侯爺還有事嗎?”
威寧侯笑著搖頭。
江謹言拱手,“在下告辭。”
隨手掀開簾子,跳下馬車,頭也不回地朝著自家走去。
威寧侯掀開車廂側麵的窗簾,目光冷冷的盯著江謹言的背影。
像江謹言這種人,如果不能收為己用,那就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而半個時辰之後的寧王府。
“王爺,我看到侯爺在大理寺外麵接見了江謹言,江謹言上了侯爺的馬車,兩人大概說了有一炷香時間的話,江謹言就平安離開了。”
“嗬!”
寧王手裡捏著一支畫筆,平攤在書桌上的畫紙,已經初初顯現出了輪廓。
聽到手下的話之後,卻將畫筆狠狠的按在畫紙上,畫了一個鮮紅的叉。
隨手將畫紙扔在旁邊,重新展開一張宣紙,換了黑色毛筆,寫了一封書信。
遞給屬下,“你現在去把這封信送給我那親愛的舅父。”
“屬下遵命。”
“去吧。”
“是!”
寧王凝眉,他讓威寧侯想辦法乾掉江謹言。
他倒是要看看,這一次,威寧侯是不是還和他對著乾!
這是他給威寧侯的最後一個考驗了,究竟以後還能不能坦誠的共事......
就看今天了。
——
江宅
秦九月剛把報紙印出來,轉頭,看到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