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有足夠的信心相信,宋太公也不會。
否則——
這個已經到了頤養天年年紀的小老頭,也不會特意被皇帝召回來,繼續做他的大理寺卿。
皇帝之所以如此信任他,找不到下一個大理寺卿的繼承人,無非就是因為宋太公這人認死理,堅信黑就是黑,白就是白。
他倒也不是給自己臉上貼金,就是覺得,乾一行,就得乾好。
秦九月笑了笑。
把這個話題拋在了腦後。
拉著江謹言走到蘆薈地裡,強迫他蹲下來,指著一株小小的,像是小手指的,一個關節那麼大小的蘆薈,笑著說,“你還記不記得我之前和你說過的,我割掉了蘆薈葉,小姝兒拿了金瘡藥,給蘆薈上了藥。”
江謹言嗯了一聲,“結果都死了。”
秦九月興奮的指著那株小小的蘆薈,“這一顆就是從死掉的大蘆薈根邊又發出來的小蘆薈。”
江謹言倒是驚訝的調了調眉頭,“沒想到生命力這麼旺盛。”
秦九月嗯呢頷首,“當然了,總有勃勃的新生猝不及防的出現,柳暗花明又一村。”
江謹言垂眸看她的側臉。
明白她的用意。
一把攬過來,“九月,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秦九月推著他的下巴,“你就儘管在夢裡笑吧。”
江謹言一本正經,“那是,天天深更半夜都能笑醒,就是你睡得沉,不知道罷了。”
秦九月被他逗的哈哈大笑,“下次你把我弄醒,我聽聽。”
江謹言意味深長,“好,下次我把你,弄,醒。”
秦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