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我在想,如果真是氣候導致莊稼不收成,就不可能隻是影響我們一個村子,周邊村子肯定存在和我們村一樣的情況,甚至可以擴充一個鎮一個縣一個府城......”
“按理說,如果氣溫反常,糧食有歉收的征兆,應該會上報京城吧,你們平日上朝的時候沒有人提起過這件事情嗎?”
“從未。”
“那就說明影響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大唄,可能隻是凍蔫了,等到春暖花開溫度高了,小苗苗就會自己複蘇起來,世間萬物自有其生長定論,不用過於擔心。”
江謹言拍了拍秦九月的手背。
目光額外的深邃。
一如現如今的窗外,一碧如洗的暗色天空,“九月,你還記得,京城的備用糧庫被威寧侯私底下賣光的事情嗎?”
秦九月猛地一怔。
直接抓住了江謹言的手,“居安思危,未雨綢繆,明日我讓明珠走訪各個府縣,不管怎麼樣,先把糧食收到手裡再說。”
江謹言看到秦九月的緊張,又有些後悔,將自己緊張的情緒傳遞給了她。
便又安撫說,“也不必要那麼緊張,大概是我想多了。”
秦九月嗯了一聲。
不過心裡也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趙雲天安安穩穩的睡了一晚。
第二天中午。
就幫秦九月去各府縣收棉花了。
秦九月把人送到京城城口,不好意思的說,“趙大哥,辛苦你了。”
趙雲天揮揮手,“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本來我這性子在家裡也呆不住,走啦。”
秦九月:“路上一定要小心。”
趙雲天跑出城門。
忽然想起之前和白玨約好的,到了京城之後,讓白玨請他吃飯。
算啦。
下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