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尚未消退,“笑您迂腐,誰說詩詞非要押韻,詩詞歌賦本成一體,押韻有押韻的好,不壓有不壓的妙,縣主覺得押韻好,就自以為是把押韻當成評判標準,難道不是迂腐嗎?”
押韻自然朗朗上口。
可不壓,也不能說是毫無可塑性之處吧?
更何況,那還是老二的詩詞。
秦九月如何能忍?
蕭盈盈微微一笑。
也並沒有表現出生氣,“夫人說的是,可是押韻就是比不壓,更加讓人朗朗上口,比如......我說兩首自己做的詩吧,其中有一首是押韻的,另外一首因為沒有想到合適的字眼,所以沒能做到全詩押韻,各位可以評判一下,到底是壓好,還是不壓好。”
說完。
蕭盈盈就寫了兩首詩。
“好。”
“簡直妙哉。”
“這兩首詩雖然短短八行字,卻給人一個憂愁的少女形象,好像我的麵前已經出現了這樣一位少女了,感人涕零。”
蕭盈盈看向秦九月,“不知道夫人怎麼看待?”
秦九月掃了一眼,徑直開口說道,“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詩強說愁。”
蕭盈盈笑起來,“這兩句詩,也是難得的壓住了啊,夫人是認輸了嗎?”
秦九月聳肩,“我從來沒有否認押韻的好,是您一直在說不壓差,隻是縣主是不是不知道古書中有一韻到底這個說辭?
鬆柏本孤直,難為桃李顏。昭昭嚴子陵,垂釣滄波間;君自故鄉來,應知故鄉事。來日綺窗前,寒梅著花未?
就是一韻到底的詩,會一韻到底的詩人定然懂押韻,畢竟押韻是詩詞入門,而一直計較於押韻之人,怕是都未曾聽說過一韻到底。”
蕭盈盈也不甘示弱,“那麼多人都沒有聽說過的,也沒有什麼存在的必要了,既然夫人篤定知道一韻到底的也會押,那麼夫人敢不敢同我一較高下?”
秦九月嗬嗬一笑。
這大概就叫有意曲解?
她說的明明是會一韻到底的人,自然也會押韻。
可並不是說,知道一韻到底的人,就會寫詩。
看來是來者不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