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月愣了一下,“端王的婚宴結束了?”
沈雲嵐搖頭,“沒有,我托病沒去,讓王爺一個人去了。”
秦九月拉著小姑娘坐下來,寵溺的問道,“是不是因為我?想給我出氣呢?怎麼還是小孩子脾氣?”
沈雲嵐扶著秦九月在院子裡的金魚池旁邊坐下來,有一下沒一下的往金魚池裡扔著魚食,“其實我自己也不想去,去了做什麼?去看孔霜的小人得誌嗎?想一想孔霜現在的求仁得仁,是當初算計了我們得來的,我心裡就不舒服,渾身不得勁,就好像腳上跳上了一隻癩蛤蟆,不咬人,但是純粹的惡心人。”
秦九月被沈雲嵐的比喻弄笑了,“也是,和睿王吵架了?”
沈雲嵐下意識反駁。
秦九月抬起手在沈雲嵐的眉頭上按了一下,“你還想騙我?臉上都寫滿了不高興。”
沈雲嵐撇撇嘴,“不提他,三天之後,賢王也要成親了,五日之後就是殿試,事兒都擠一起了,九月姐姐,淮南的事兒,還沒結束嗎?”
秦九月嗯了一聲,“也沒什麼複雜的,要是沒有百姓們的議論紛紛,估計人早已經入土為安了,現在主要是外麵說什麼的都有,刑部壓力大,不僅僅是要給死者家屬一個解釋,最重要的是給大眾一個解釋。”
沈雲嵐嗐了一聲,“可明明就是意外啊,就算再解釋,也不可能憑空無故的找出一個凶手吧?”
秦九月嗤笑一聲,“這還真說不準。”
沈雲嵐驚訝,“什麼意思?”
秦九月說,“這件事情怕是早有預謀,要不然不可能一出事,外麵就流言紛飛,說的有鼻子有眼的,直接造成了翻天覆地的姿態,我之前辭退了幾個管事的,鬨得不是很好看,根據馮二妻子說,有一個姓王的管事的,去過他們家一趟,我讓明珠去找到王管事問了問,他死活咬牙不承認,可是等刑部問完話之後,人就突然不見了。”
沈雲嵐驚訝的瞠目結舌。
秦九月又說,“巧合的是,這位王管事的娘親舅,正是京城一家黑賭坊的守門的,事發之後,就不乾,回老家了。”
沈雲嵐:“這是有人要栽贓陷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