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他什麼時候沒看住妹妹?
才讓她做出了這樣的錯事,甚至還沒有任何做錯事情的自覺,甚至還覺得自己做的是對的,沒有任何的愧疚,沒有任何的負罪感?
江謹言把孔笙臉上的表情收入眼底,“車軲轆話也不多說了,喝茶。”
這時。
趙雲天把鄭闊帶來了,“我一猜你就在這邊,鄭大人找你。”
鄭闊和孔笙相互行禮。
然後鄭闊坐在了兩人中間,“今天兩位尚書大人把國舅爺的案子上報到皇上那裡了,你怎麼沒有跟著一起去?”
江謹言哼笑一聲,“他們兩人專門挑了我休沐的時間,擺明了不想讓我一起去,我何必去討這個嫌?也沒有心情去湊熱鬨。”
鄭闊說,“他們要趁著睿王被罰去守皇陵的這個節骨眼,把國舅也一舉打敗。”
江謹言笑說,“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狗咬狗而已,就看哪條狗先死了。”
鄭闊餘光掃了一眼孔笙。
立刻從桌子底下踹了江謹言一腳。
見狀。
孔笙立刻起身,“家裡還有客人,在下先告辭,下次,在下請江大人喝喝茶。”
趙雲天送孔笙離開。
鄭闊這才開口說,“當著什麼人的麵你都敢往外禿嚕?知人知麵不知心!”
江謹言笑了笑,“當初第一次和你一起辦案的時候,就有不少人跟我說,你這人特別滑,簡直就是千年的狐狸修成了精,在你麵前說話得掂量著點。”
鄭闊呸了一聲,“是哪個胡說八道侮辱我?敗壞我的名聲?我趕明兒可得好好去算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