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淡淡的“嗯”了一聲。
對麵的人笑了：“我說秦家二少，你要是早些年有這個覺悟，大概後來也不會被欺負的這麼慘吧？”
不太明亮的武道室內，秦家二少秦景城站在那，嘴角挑起諷刺的笑：“可能吧。”
對麵的人，是他多年的好友，也是這些年那些狐朋狗友裡唯一對他有幫助的，武道師沉宴。
其他人，在他沒落後，全部都作鳥獸散了。
沉宴因為是秦景城了解，所以話語自然沒有遮攔：“你已經來這裡將近一個月了，太過密集的訓練可能會對你骨骼有影響，你要不要休息一......”
“不必。”秦景城淡淡挑唇道：“就是之前休息太多了，所以才會這麼多年的一直是個廢物樣。”
沉宴沒話說了，對於秦景城這麼直接的自我評價倒是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秦景城扯緊了緊繃帶，繼續道：“還有，我已經不是秦家二少了，以後彆在這麼稱呼我。”
曾經在秦家的那些輝煌時刻也已經一去不複返了。
秦景城依稀記得在他大哥秦夜爵還沒有智力受損時，爺爺一起找人教他們身手，可是他經常偷懶，他大哥卻一直那麼有耐心，無數次親自幫他調整正確的動作，也無數次親自教他。
可是......他卻沒有一次認真在學。
現在想起來這些，都遙遠的像是上輩子，他這麼落魄的狀態好像已經很久很久了。
沉宴已經調整好了狀態，直接道：“來吧！”
秦景城點頭，他擺出禦敵的姿勢，剛要開始對壘時，手機驀的響起了。
秦景城濃眉一皺，沉宴也停了下來，調笑道：“新鮮，我還覺得都沒人搭理你了，畢竟這些天除了你爹媽，好像沒人給你打過什麼電話，看看，是你爸媽嗎？”
秦景城掃他一眼，拿過了手機，是一個陌生號碼。
他已經不懼怕是那些追債的電話了，因為他接受了秦夜爵的施舍，把秦氏縮減，把能變賣的全部變賣，勉強已經還上了所有的債務。
代價就是現在的秦氏已經變成了一個很小的公司，但是好在一身輕鬆，已經沒有壓力，雖然是微型的公司，但是是秦景城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