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麼說,但是言語和表情之間卻沒有那樣自責和愧對的意思。
秦夜爵眯起幽深的黑眸,那一雙眼裡沒有半點久彆重逢的感覺,隻有一種明顯的森冷,他沒有回應他的話,隻是徑直開口了。
“我來找你,有事。”
秦景城已經走到了秦夜爵的身後,聽到了秦夜爵的話,他隨即開口道:“父親已經退隱很久了,之前因為那個晚宴上的重創父親已經灰心頹廢了,你還找他乾嘛?”
秦夜爵緩慢的看著秦遠山,蹦出的一個個字如同冰刀:“不是他現在退隱了,在這裡閒時釣魚的安享晚年就可以抵消他年輕時犯下的惡事。”
秦景城挑眉,走上前來:“你是什麼意思?”
秦夜爵嘴角一抹冷漠的弧度:“你怎麼不問問你父親。”
秦景城緩慢的看向秦遠山。
秦遠山站在距離兩人幾米之外,表情是忐忑也帶著不安:“夜爵,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秦夜爵真的嫌惡的看著這個所謂的父親。
太幸運,他一點點都沒有承襲他,不然他會覺得一個全身罪惡的人,哪怕是呆在這個世界上也是多餘。
他微微深呼吸,然後才道:“三十年前,在你還沒有結婚,正在秦氏集團幫助爺爺的時候,你都做了什麼?”
秦遠山的脊背幾不可查的一僵。
他臉色已經不自然起來,可還是固執的道:“你在說什麼,我沒聽懂。”
秦夜爵冷漠的看著秦遠山,看著他眼神裡的詭辯,就已經知道了他根本不可能這麼快的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