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帶頭的是一個留著寸頭的男人,那男人叫陳虎,刑燦上大學時他就是此處的地頭蛇了。
他家裡是做煙酒生意的,在此地頗有一番勢力。裡麵被圍住的是附近大學的學生,先前陳虎經過時將煙頭彈到了女孩的脖子裡。
男孩找陳虎理論,本想著讓對方道個歉就完了,沒想到陳虎不僅沒道歉,還又讓小弟將煙頭彈到女生脖領裡。
這可氣壞了男生,反手一拳打在陳虎臉上,陳虎小弟見勢便將二人圍了起來準備施暴。還未動手刑燦就走了過來。
“喂喂喂彆吵了,都差不多點得了啊。”說話的正是刑燦,他分開眾人走了進來。
隨即從口袋裡掏出警官證向眾人展示然後對著陳虎說道:“都不是什麼大事,你給人家道個歉得了,要再鬨下去我可不介意帶你們會派出所喝喝茶。”
哪曾想到那陳虎非但沒有害怕轉而譏笑到:“你覺得就憑你也能帶我進去?你也不打聽打聽,就這片兒地,哪個警察敢把我陳虎帶走?
就你個小警察還是個民警,你就讓刑警隊的隊長來,他也不敢這麼和我說話!今天這倆人我揍定了,你小子要是管多管閒事,老子今天就把你身上的零件卸下幾個來。”
說完陳虎和幾個小弟就要衝兩個學生動手。作為警察的責任感驅使著刑燦擋在了兩人麵前。
“啪”一個酒瓶砸在刑燦頭上,隻見溫熱的血液順著頭皮流了下來,接著旁邊的混混又把各種器物統統砸在了刑燦身上,他沒有躲閃,回頭對這兩名學生喊道:“還愣著乾什麼快跑!”
兩名學生這才反應過來,扭頭就跑。此時血液順著刑燦的脖子流到了胸口,滴在了那塊玉佩上。
他隻覺得胸口傳來一陣振動和嗡嗡聲,可眼下形式嚴峻,他顧不上管什麼玉佩,隻能拚命的往前跑。
那兩名學生早已不見了蹤影,可陳虎那夥人還在後麵緊緊的追著。刑燦隻得在城中村縱橫交錯的巷子裡玩了命的飛奔,後麵還時不時有東西砸在他身上。
雖然之前在大學時刑燦的身體素質一直是不錯的,可這一年來為了省錢他幾乎天天吃的是掛麵配醬油,導致身體素質大不如前。
眼下頭上還淌著血,他也不知道能堅持多久,隻知道跑還可能活,停下就一定死。
刑燦大概跑了十分鐘左右,眼前這條路他記得,直直的往前跑再左拐就是一個大學的後門,隻要進了那個學校,自己就有地方躲了。
可現實往往不如人意,就在刑燦跑到那個拐角處時,他發現原先的校門變成了一堵牆。
原因是學校擔心城中村人員錯綜複雜怕影響學校治安,索性便把牆拆了改建了一堵牆。就在前不久剛剛竣工。刑燦哪知道知道這些,他隻知道,今天他算是完了。
就在這時一個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這都是哪家的小王八蛋啊?都給你胡爺站住。”
說話的這個人個子挺高,標誌性的絡腮胡爬滿全臉。此人不正是胡萬豪嗎?站在他後麵的一個是外形俊美的仇刃,還有一個短發女子刑燦也沒見過。
此時陳虎說道:“你是誰?也趕來管我陳虎的閒事,我可告訴你,這小子是個警察但我該收拾也還是收拾,你們要是不想走的時候留下點零件啥的就都給我滾!”
胡萬豪笑了笑開口道:“想卸你胡爺的零件,你大可以過來試試。”
陳虎剛想上,此時胡萬豪又伸出一個指頭說道:“你不行。”說罷用手指對著陳虎那幫人畫了一個圓圈又說道:“你們,一起來!”說完還豎起中指做了一個國際通用的挑釁手勢。
陳虎哪裡被人這樣羞辱,過氣急敗壞的招呼著他的小弟們衝向了胡萬豪,隻見胡萬豪一個閃身接著又是一個上勾拳結結實實的打在了衝在第一個的小弟下巴上。
小弟直接被這股前所未有的衝擊感震到當場暈厥。緊接著又一把抓住陳虎的胳膊向後擰去,頓時陳虎的慘叫聲震破天地,隨之而來的還有骨頭斷裂的哢嚓聲。小弟們見狀趕忙作鳥獸散。
此時陳虎忍著疼痛說道:“小子你很能打是嗎?有本事弄死老子,今天不弄死老子,老子改天就弄死你,你能以一當十是吧,你能打一百個?還是你能快的過子彈?
哼哼,你的家人也能打?你給老子等著,老子早晚弄死你。”
還不等胡萬豪說話他身後的短發女子便冷聲到:“你叫陳虎,你爹叫陳國,午東村本地人。
你爹壟斷這一代的煙酒生意和地下賭博,你爹是老痞子你是小痞子。
你有個妻子是騰達房地產的經理,你倆還有一個兒子叫陳辰在十一中讀初三。
哦對了你還有個情婦叫宋薇就在午東開奶茶店的,住在安馨家園,你倆還有個女兒在櫻花幼兒園上大班,請問我說的對嗎?”
陳虎顯然被這個女人的言論怔住了,這些人究竟是乾什麼的為什麼對自己的底細如此清楚。
特彆是自己的情婦和女兒的事,彆說家人,就連天天跟著自己的小弟都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
就在這時那女人又從腰間掏出一把槍抵在了陳虎的太陽穴上沉聲說道:“哦對了,你想死是吧,我不介意滿足你這個小小的願望。”
汗水已經打濕了陳虎的背他顫顫巍巍的說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