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裡叫武德樓,是外勤訓練和辦公的地方,外勤分戰鬥部和偵查部,戰鬥部就是一些普通武士,而偵查部就類似於人類軍隊中的偵查兵是武士中的精英,仇刃和胡萬豪就屬於偵查部。”蘇婉兒笑吟吟的說道。
過了偵查部,兩人又走了十分鐘。此時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沒有房頂的,類似廠房的建築,整個建築沒有一個窗戶,整體上由散發著淡淡微光的石頭堆砌而成,石頭之間的空隙很大,沒有任何粘合物,但整個建築卻穩若泰山。
與上個建築不同,這個建築的牌匾不是掛上去的,而是利用其中發金色光的石頭拚出來的,牌匾和建築渾然一體。
蘇婉兒繼續介紹到:“這是鑄劍閣,是很早之前用來生產各種冷熱兵器的地方,但現在生產兵器的技術已經失傳了,這裡也就改編成了出征時開會的地方。
雖然鑄造技術失傳了,但好在這些兵器都非常耐用,曆經千年也不會損壞,除了少量丟失外,大部分都保留下來了。
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像老胡用的那種短劍,在使用用一段時間後,透明的地方就不會發光了,劍刃也變得不再鋒利,必須在這鑄劍閣中放一晚才能繼續使用。”說罷二人繼續向前。
過了鑄劍閣又走了一百多米,他們來到了一個類似教堂的建築前,但不同的是整個建築和上麵的彆墅一樣,都是由青磚紅瓦蓋成的。
“到了,這裡就是長老院。”蘇婉兒說道。
“唉?這長老院是乾什麼的啊?”刑燦好奇道。
蘇婉兒一邊拉著刑燦往裡走,一邊說道:“這長老院顧名思義就是長老們辦公的地方,如果把組織比喻成一個公司的話,那長老就是懂事,而首領是公司董事會的領導,但這個領導是世襲的,聽明白了嗎?”說完蘇婉兒又扭頭對著刑燦露出了她的招牌狐狸笑。
刑燦從小到大沒太和女人打過交道,更不用說,是像蘇婉兒這種魅到骨子裡的女人。
刑燦不敢直視她的眼睛,怕稍不留神,魂就會被她勾走。隻得連忙躲閃道:“懂了,懂了,我們進去吧。”說罷便自顧自的走了進去。
誰知,蘇婉兒又從背後追了上來,一把挽住了刑燦的胳膊問道:“你躲我乾嘛,我又不會吃了你。”說完還撒嬌似的錘了他胸口一下。
這下刑燦更是無所適從了,緊張的不知道該說什麼,腳下的步子也不知道該怎麼邁了。
“你們來了,長老們已經等了很久了。”
一個聲音打斷了此刻的尷尬,刑燦抬頭望去,發現說話的是一個青年武士。
那武士頭戴一頂青銅頭盔,頭盔的整體圓潤,前麵刻有獸紋,身上穿著布衣皮甲,皮甲上麵鑲有青銅打造的甲片,手裡拿著的是一把長戈,長約一米半左右,戈身由木棍製成,戈頭一樣是青銅器。遠遠地看去,像是兵馬俑活過來一樣。
蘇婉兒說道:“好,我們這就上去。”說罷便拉著刑燦要上樓。這時那執戈武士又開口了:“你們最好不要拉拉扯扯的,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
“好嘞好嘞,謝啦大哥。”蘇婉兒撒開手說道,說罷就招呼刑燦上樓。
刑燦此時倒是沒注意蘇婉兒拉沒拉自己,他的注意力還在執戈武士的穿著上。
在走過一個拐角後他又回頭看了看,確定裡剛剛的武士聽不到後才問道:“婉兒,他的穿著怎麼這麼奇怪,頭盔是商代的,甲是西周的,武器是戰國的,我半天也沒弄清楚他穿的到底是啥。我剛剛看武德樓裡的武士也沒穿成這樣啊。”
蘇婉兒轉頭又露出了標誌性的微笑,說道:“那個是禮服,平時組織裡的人穿著都和現代人一樣,隻不過今天是周曆歲首。”
“周曆歲首是這麼日子?”刑燦疑惑道。
蘇婉兒不再微笑反而表情嚴肅的說道:“周曆歲首就相當於我們現在的農曆春節。隻不過,後來曆法經過很多次變動,變得更加精準,但組織依然按照周曆來紀年。
每年的歲首,大家都要穿好禮服,先到摘星樓舉行祭祀典禮,然後長老們會在鑄劍閣廣場上,向成員們彙報這一年的成果,接著,露台會舉行盛大的宴會,組織內的人都會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