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覺得他怪怪的?”薛寧寧笑著問刑燦。
刑燦說道:“你怎麼知道。”
“不止你一個人覺得他怪,好多人都這麼說,隻不過礙於麵子大家都不說,每次有新人加入的時候第一次見他都和你的反應一樣。”
刑燦撓撓頭說道:“他是天生就這樣嗎?”
薛寧寧一邊從櫃子裡往外拿衣服,一邊說道:“我記得小時候,姬淮大哥不是這樣的,相反,那時候他是組織裡最強的外勤,高大帥氣充滿著陽剛之氣,組織裡的每個內勤小姑娘都幻想著長大後能嫁給他。
可是就在十五年前,姬淮和老首領未經長老會批準,擅自聯合幾個外人去了一趟雲頭村,具體是乾什麼,組織裡也沒人知道,隻知道突然有一天姬淮拖著殘破的身軀帶著新首領回來了。
他們回來後,長老會立刻把姬淮軟禁了起來,後來具體發生了什麼隻有長老們知道,我們就隻知道那天老首領的兒子繼承了族長之位,姬淮也不再是那個萬人羨慕的武士,反而變成了一個陰陽不定,非男非女的內勤,他的容貌也再沒變過,從此一直跟在長老們身邊。”
刑燦擺弄著麵前的衣服說道:“照你這麼說,一定是十幾年前他們去雲頭村時發生了什。”
薛寧寧拿出一件禮服遞給刑燦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在組織裡最好不要多問,我母親在時就經常說‘誰接近了真像死亡就接近了誰。’
唉你看這件怎麼樣?”說著薛寧寧把一件禮服遞給了刑燦。
刑燦的心思不在禮服身上隻是答應道:“挺好的不換了就它了。”
薛寧寧笑著說道:“好嘞,那你趕緊去旁邊試衣間換上吧,我去幫你把配套的鞋和冠給拿來。”
刑燦三下五除二換好了衣服,坐在凳子上抽起煙來,這時薛寧寧拿著鞋和冠進來了。
“好了快穿上,我們去參加祭祀典禮吧。”薛寧寧說道。
刑燦吐了口煙回應道:“不著急,我先抽完這支煙,唉?你和我說說這祭祀典禮到底是乾什麼吧。”
薛寧寧見刑燦滿臉好奇的樣子淺淺的笑了笑隨即說道:“這祭祀典禮其實和外麵的差不多,都是祭天祭地祭祖先,隻不過我們祭祀的神明是真實存在的,我們也的確能從對神明和祖先的祭祀中,獲得一定的好處。”
刑燦把頭伸過來問道:“快說說什麼好處啊?”
薛寧寧繼續說道:“好處的話不一定,有時候,會給我們一些寶藏和神器的線索,有時候會賜予某位長老神力,反正我們普通人都看不到這種好處,隻有長老們能看到。”
刑燦不懈的說道:“切,又是什麼騙人的把戲罷了,話說你還真的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神啊。”
薛寧寧一臉不可思議的答道:“當然信啦,你我不都是神的後裔嗎?”
刑燦掐滅了煙頭一邊穿鞋一邊說道:“反正我是不信,不過這祭祀典禮嘛,當成一個大型歌舞表演看,還是挺有趣滴。”
薛寧寧不解到:“有趣嗎?我怎麼不覺得,我每年歲首都特彆討厭祭祀這個環節。”
“為什麼?”刑燦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