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刀疤徹底死心了,他知道此次的任務已經不可能完成,長歎一口氣後說道:“好好好,既然你們連天子劍都拿來了我還能說什麼?”
接著又回頭對著刑燦說道:“你彆高興的太早,我隻是第一個,你準備好一輩子活在恐懼中吧。”說完便灰溜溜的下了樓。
老胡和李瀟扶起了倒在地上的二人,刑燦疑惑地對著李瀟問道:“你們剛剛說的新的部門是什麼?”
李瀟收起了天子劍答道:“雲頭村的任務提前了,‘碧遊宮’那邊已經有所行動,首領組建了一個新的部門叫尋神組,老胡任組長,我們幾個都是負責人,首領命我們找到你後即刻開赴雲頭村,具體的我們路上再說。”
“可是我這傷……”刑燦捂著胳膊說道。
李瀟走過去看了看他的傷勢說道:“沒事,隻是些皮外傷,你之所以不能動是因為他爪子上有一種特殊的藥劑,疼痛感和無力感都是藥劑帶來的,一會多喝點水代謝一下就好了。”
老胡將刑燦背在肩上,眾人出了淨月齋上了一輛褐色商務車。
李瀟從包裡取出一個pad對著刑燦說道:“還記得你們上次搗毀的那個‘碧遊宮’生化武器製造窩點嗎?”
“記得,那次行動很成功。”刑燦回憶道。
李瀟繼續道:“昨天,我們的外勤人員在雲頭村外探查時,采集到了一份生物樣本,樣本來源正是那個逃跑的蘇安。”
“會使用幻術的那個蘇安?”老胡問道。
李瀟了了點頭繼續說道:“我們懷疑‘碧遊宮’的人已經找到了某種方法進入了靈虛山。”
“他們也想要打神鞭?不是隻有雲頭村的人才能進去嗎?”刑燦疑惑道。
李瀟繼續道:“之前是這樣沒錯,我們組織去過好幾次,幾乎每次都會在裡麵迷路,靈虛山的原始森林一直在阻礙我們。
剛開始大家還以為隻是簡單的幻術,便帶著醒神符再次勘探,可能破除一切幻術的醒神符在原始森林麵前,沒有絲毫作用。”
刑燦說道:“你能具體一點嗎?我小時候進過靈虛山,我的記憶力這就是一座普通的山沒什麼特彆的呀。”
這時老胡開口了:“在你們雲頭人眼裡,這的確是一座普通的山,但對我們就不一樣了。”他點了支煙又繼續說道:“最近一次勘探,我和老仇都去了,之前九爺給我們打過預防針,所以我倆進去的時候那是非常謹慎啊,走一步畫一個幾號,可你猜怎麼著,那個幾號你眼睛看著它的時候它在,可隻要你一眨眼就消失了。”
“那你們沒試試其他辦法?”刑燦問道。
老胡歎了口氣說道:“唉,咋沒試啊,所有電子設備一進去就沒信號了,隻有普通攝像機能用。
我和老仇商量了一下,這人眼睛要眨眼,攝像機總不可能眨眼吧,於是我倆又在旁邊的石頭上刻了一個記號這次我們用攝像機一直對著那塊石頭。
還和剛才一樣,我們一眨眼,記號就消失了。然後我倆就看了下剛剛的錄像。錄像機裡的內容著實把我嚇了一跳。這座山是活得!”
“山是活得?怎麼個活法?”刑燦疑惑道。
老胡掐滅煙頭繼續說道:“正常提速度播放的時候我們隻是看到,畫麵閃了一下後,石頭上的幾號就沒了,當我們放慢十倍時發現,不是記號沒了,而是石頭跑了!
另一塊一摸一樣的石頭迅速把這塊替換了,不隻是石頭,就連身後的樹也在不停的交換位置,還時不時的傳來陣陣叫聲,這種叫聲像是貓遇到危險時的嘶吼,又像是鯨魚的悲鳴。我倆不敢繼續深入,隻得向著身後陽光射來的方向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