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燦從牆裡退了出來,深吸一口氣後說道:“我……我,我知道了,跟我走。”說罷便拉著蘇婉兒進了牆體。
蘇婉兒顯然沒有適應,剛進去就被嗆了一口,這才趕緊屏住呼吸。二人向著頭頂有老胡的那塊畫麵慢慢遊去。
此時的老胡他們剛剛經曆過激戰,馬三不知何時被嚇得尿了褲子,此時正蹲在小溪邊洗褲子。老胡在一旁一邊調侃他,一邊抽著被打濕的煙,抽一口,咳嗽一口。
仇刃則是用短刀順著冉遺魚的傷口剝皮,這冉遺魚雖然鱗甲堅硬,但這裡麵的肉到是和平常的魚一樣。
仇刃想著,現在沒了物資,這魚肉或許可以給大家先填飽肚子,便在那給它剝皮。
馬三羞紅了臉,對著老胡說道:“尿褲子咋啦?我剛剛還救了你命你忘了?”
“說的我沒救你一樣,沒我過去招呼,你早被吃了”老胡說道。
正在這時溪水再次變得渾濁起來,老胡調侃道:“哈哈,看你小子尿的多臟,這水都渾了,等回去先去男科看看吧。”
馬三剛想還嘴,但很快就察覺不對。他向小溪中心看去,那個一米多寬的漩渦又出現了,他褲子也顧不上收拾,轉身就喊道:“仇爺!不好了!又來一個!”
仇刃趕忙轉身丟下手中的魚肉,提刀就向這邊衝來,老胡也扔掉了煙頭,拿起步槍對準河麵。
“咕嚕,咕嚕。”
漩渦中心冒起一陣泡泡。
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隻見刑燦的頭從漩渦中心鑽了出來。
“臥槽,是你小子!”老胡趕忙放下槍說道。
這時蘇婉兒也鑽了出來,二人慢慢向岸邊遊去。
老胡拍了刑燦濕漉漉的頭一下,說道:“我說你是小子去哪了,咋不和我們說一聲就走了,我還以為你生仇刃的氣了呢。”
刑燦一邊擦臉一邊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倆醒了就在一個黑漆漆的洞裡,我也是剛剛看到有人從裡麵出來,我才學著人家找到出口。”
“等等你說有人出來?從哪出來?”仇刃急切的問道。
“從剛剛那個洞裡啊,哦聽他們說,那裡應該就是刑候墓。”刑燦說道。
“你的意思是彆人已經進去了?”仇刃繼續道。
“對,聽他們說話應該是碧遊宮的人。”刑燦繼續道。
“不好,被他們捷足先登了,你是怎麼進去的,快帶我們進去。”仇刃抓著刑燦的手說道。
仇刃的力氣似乎是大了了些,捏的刑燦發疼,一股無名之火湧上他心頭,緊接著他像是換了一張臉,一把抓住了仇刃的手腕。仇刃想掙脫,卻發現刑燦的手勁變得異常大,似乎超過了他。
蘇婉兒見狀,趕忙雙手扶著刑燦太陽穴,幾秒鐘後他的臉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該死,又來了嗎?”刑燦自言自語到。
他沒顧上糾結自己的情緒變化,而是繼續剛才的話題:“可以是可以進去,就是看樣子你們幾個太虛弱了,我帶十幾個夥計去吧,你們先休息。”
此時眾人都不說話了,刑燦注意到了他們神色的變化,小心問道:“怎麼了?”
馬三垂頭喪氣的說道:“哪還有十幾個啊,現在除了我們幾個外,就剩下四個夥計了。”
“四個?”
刑燦顯然不敢相信。接著又問道:“怎麼可能?幾十個兄弟就剩下四個了?”
老胡歎了一口氣後說道:“唉!自從你被仇刃打暈後,怪事就接連不斷,先是山活了,又是從地上長出來的怪藤,接著又是洪水,我們幾個活著的也算福大命大了。”
悲痛的氛圍又漸漸浮了上來。老胡抹了把臉說道:“不了不想這些了,這樣吧我是領隊都聽我的。馬三先去把他們叫過來,吃點東西補充一下體力,我們歇一歇再做打算,仇刃和刑燦暫時還能抗住,你們兩個先進去打探一下,打探清楚再帶兄弟們進去。”
眾人沒有異議,都去忙各自的。
正當刑燦帶著仇刃來到溪水中心,準備進入刑候墓時那個聲音再次響起。
“王與不忠者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