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馬仔說道:“興許九爺最近想搞搞煤礦產業,讓他來試試水呢?”
“不可能,現在煤礦是夕陽產業沒有發展前景,況且九爺主要是做古董倒賣和酒店房地產的,和我們洗煤廠完全不搭邊啊”說罷張治國麵色更凝重了一些。
“您是說他們說不定是來蒙錢的?”馬仔說道。
張治國抬頭對著剛剛下樓的那人問道:“你確定他們開的是九爺的車?”
那人信誓旦旦的說道:“我確定,張哥,那就是九爺的。”
張治國將手中的煙頭用力掐滅,接著對旁邊一個胖馬仔說道:“坦克,你去打聽一下,看看最近有沒有省城打黑辦的人來。”
“好的,張哥。”說罷坦克起身離去。
張治國也沒了繼續玩樂的心情,招呼眾人離開了。
刑燦二人此時已經到了樓下,正說笑著上樓。剛推開門一股撲鼻的響起就湧了上來。
“好香啊刑爺,阿姨的手藝不錯呀”馬三說道。
刑母正端著一盆湯從廚房出來,笑著招呼二人:“來來來,小馬呀,阿姨招待不周,隻能給你們準備一些粗茶淡飯,你不要介意啊。”
馬三笑著擺著手說道:“怎麼會!您做飯的這香味,我在小區門口就聞到了,我這閉著眼聞著味上來的。”
馬三的話討的刑母一陣歡心,安頓好二人後說道:“你們好好吃,我先走了。”
“媽您乾嗎去啊?”刑燦說道。
“現在你表妹一個人在醫院照顧他倆,我該替班去了,不用管我你們吃。”說罷刑母轉身出了門。
刑燦一低頭,桌對麵的馬三完全不拿自己當外人,已經狼吞虎咽起來。
“馬三,你慢點,給我留點。”說罷刑燦搶著馬三手中的雞腿。
馬三滿嘴油光的說道:“不是我故意奉承啊,你媽這飯做得是真不錯,不開飯點可惜了。”
刑燦說道:“唉!小時候日子苦啊,哪來的本錢開飯店,光是供我上學就已經讓他們心力憔悴了。”
馬三一邊扒拉米飯一邊說道:“也是,你的情況我聽老胡說起過,不過現在好了,你馬上就要當王了,老兩口也該享享福了。”
刑燦沒有說話,說實話誰不想當王呢?他也想,隻不過他怕自己成為王後,會淪為權利的奴隸,說白了就是對自己不自信。
他太了解自己了,他不是有控製力的人,煙都借了好幾次了,就是戒不掉。何況是權利呢?就算你想清醒,但對權利迷信的人群會裹挾著你走向迷失。
他不敢再想,怕晚上又睡不著,胡亂吃了幾口後就回了房間。
經過這幾天的疲憊,刑燦很快便入睡了。
“馬三,馬三!”刑燦起床呼喊道。見馬三久久未答應,便走到客廳繼續喊:“馬三,走了馬三!奇怪人呢?”
馬三還是沒有回應,客廳和房間都找遍了也沒有馬三的蹤跡,刑燦走到陽台上,拉開窗簾想要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
可眼前的一幕,讓睡眼惺忪的他瞬間清醒了。
隻見火紅的雲團布滿了天空,雲層下穿梭著一排排飛行的宮殿,大地已化為一片焦土,一聲聲慘叫在他的耳邊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