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三點了一支煙,搖下車窗後說道:“嗨,仇爺以前在x港那邊做殺手的,遇到九爺之前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比常人厲害。
我聽說是九爺有一次到x港出差,他外麵的仇家就雇了仇刃殺他,幸好那會是楊長老陪九爺去的,沒幾下就降服了仇刃,仇刃無意之中施展出的能力讓楊長老發現,他是楊家流落在外的後人,後來就接到了組織,在組織的培養下成了現在的第一武士。”
“那老胡呢?”刑燦補充道。
“他呀,他之前是在d北混黑社會的,仗著自己比常人強壯,給彆人充當打手,後來聽說是幫一個房地產老板強拆時不小心出了人命,就跑路了到了嶽西做些倒鬥的活。
也不知咋的就和淨月齋聯係上了,當地的負責人看出了他的異常,還以為是碧遊宮的人,就聯係總部的人把他抓了回去。
調查清楚後,九爺便托關係摸去了他的罪名,將他收在自己身邊,老胡為了報答九爺的恩情從此便死心塌地的跟了九爺。”
“原來是這樣。”刑燦若有所思的說道。
馬三看了刑燦一眼隨即說道:“其實我挺羨慕你和他倆的,弄擁有自己的生活,不像我,一生下來就得按組織的安排活,沒有為自己活過一天。”
“這樣不好嗎?生下來就不愁吃不愁穿的,還有穩定的工作,在外麵還倍有麵子。”刑燦說道。
馬三張開嘴想說什麼,可猶豫過後又閉上了。
刑燦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樣子,說道:“怎麼了,想說什麼就說嘛,咱倆都是過命的兄弟了,還有啥不能說的。”
馬三歎了一口氣說道:“你我不一樣呀,過了明天你就是王了,君臣有彆。行了不說這個了,一會到你家安排完,咱也就該回總部報到了。”
刑燦連忙擺手道:“在我這裡可沒這個說法,組織裡按規矩來,出來我們該是兄弟還是兄弟。”
說話間車子已經駛到刑燦家門口,二人說笑著上了樓。
此時已是中午,刑母已在家中為二人備好午飯。
“阿姨,隨便弄點吃了就行了。”馬三嘴上是這麼說,可行動上一點也沒把自己當外人,一屁股坐下就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刑燦本來早飯就沒怎麼吃,忙了一上午,此時腹中也有些饑餓,便也坐下吃了起來。他扒拉了兩口米飯對母親說道:“媽,吃完飯我就得走了,明天還得上班,您一個人在家注意安全啊。”
刑母說道:“這孩子,你就不能多住兩天嗎?”一邊說還一邊給刑燦夾菜。
刑燦說道:“不行,年底案子多,所裡正是缺人手的時候,等過完年我再回來看您。”
刑母沒有說話,隻是心疼的看著眼前的刑燦。
“唉,對了媽,等珊珊回來了和她說一聲,讓他放心去找工作吧,不用擔心張家找他報複了,那張老頭進局子了。”刑燦說道。
刑母點頭答應著,眼睛依舊看著自己的兒子。一桌子菜很快就被二人風卷殘雲般的吃完了。
刑燦擦了擦嘴,走到門口披上外套,招呼了馬三一聲,隨即說道:“媽,我這就走了啊,你們要是缺錢的話就和我說,不要硬撐著,醫院那邊已經打好招呼了,過幾天會有一個省城的專家團隊來給爸做手術的,您放心吧。”
說罷二人轉身離去,刑母追出門外目送兒子遠去,嘴裡還不忘關照二人路上慢點。二人上了車直奔總部而去。
刑燦點了一支煙說道:“馬三,你說要真當了王,組織不會限製我自由吧,到時候彆把我一直關在那地下。”
“不會,基本上你想乾嘛就乾嘛,彆太過分就行。”馬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