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兩位女士已經做好了飯,呼喚著男生們。忙了一上午刑燦早就餓壞了,立馬一屁股坐在了餐桌前。
這馬三屬實是個有口服的人,仇刃剛走他就來了,正好給他騰出位子。
“呦幾位吃著呐,我剛剛還碰見仇爺了。”說罷馬三毫不客氣,一屁股坐了下來。
“你小子是狗鼻子吧”老胡調侃道。
馬三夾了一塊紅燒肉進嘴裡,一邊吃一邊說道:“我這次來還真不是奔著吃的。”說罷小心的看了看周圍,又接著說道:“記得前些天九爺和你們說過的那副畫嗎?”
“怎麼?有眉目了?”刑燦說道。
馬三繼續道:“嗨,有什麼眉目啊,出事了。”
老胡著急的把頭湊過來,拽著馬三的袖子問道:“怎麼出啥事了?”
馬三拿開老胡的手,說道:“你彆著急聽我慢慢說。上次不是和畫接觸過的人都莫名其妙的變成肉泥了嘛,之後九爺就下令把那畫放進隔離了艙,二十四小時看管起來。
結果你猜怎麼著,就在刑爺剛回來那天晚上,那畫竟然沒了!而且是四個守衛同時眼睜睜的看著它沒的!”
“監控怎麼說?”刑燦問道。
“監控視頻技術人員一幀一幀的看過了,那畫幾乎是在一瞬間消失的,錄像也沒有被掉過包。”馬三說道。
刑燦放下筷子繼續道:“會不會是來信的那幫老外乾的?”
“應該不是,畫丟了之後九爺聯係過他們,他們表現得也很焦急,還表示這周就從羅馬飛來,與我們見麵,應該兩天後就來了”馬三說道。
“出了這事咋不先通知我們呢?耽擱這麼久。”刑燦說道。
馬三繼續一邊吃一邊說道:“嗨,九爺不是一直在忙你登基的事嘛,誰知道今天會搞成這樣。”
“那九爺的意思呢?”刑燦道。
馬三不耐煩的說道:“哎呀,你咋猴急猴急的,先聽我說完啊。”說罷又扒拉了兩口米飯。
接著說道:“畫丟了第一時間,九爺就派自己的人出去打探了,古董店、拍賣行、甚至博物館都找了就是沒有線索。
但就在昨天,有夥計打聽到,大原市一個高檔小區裡,有一家人離奇死亡了,家裡的,受害人隻剩下了骨頭,軟組織不翼而飛。
當地成立了重案組調查此事,這一查才發現這家的男主人是個跨國文物販子,前些年還因為非法文物交易被判了四年,今年才出來。
但除此之外並沒有其他線索,九爺的人趕到時,證物都已經被警察帶走了,但還是在現場采集到的一些粘液,經過化驗,這些粘液與死亡的調查員粘液類似。初步判斷死亡原因也與那副畫有關。
但這件事不方便動用組織力量,九爺的人能力尚淺,今天典禮一結束九爺便打發我過來找你們。”
“你的意思是九爺想讓我們臨時組成一個秘密調查組去尋畫?”刑燦問道。
“差不多吧,但你們還得和羅馬來的人接觸一下,另外刑燦還有彆的任務。”馬三說道。
馬三這句話說得刑燦有些不知所措,他說道:“啊?又有任務?我還想回所裡報到呢。”
馬三笑笑說道:“放心,不影響你報到,九爺托人把你調到了刑警隊重案組,這樣方便我們及時獲取情報,吃完飯下午就能去報到。”
刑燦說道:“啊?刑警?我可不想乾!那刑警多危險啊,對付的都是些亡命之徒,我還是想老老實實當我的民警。”
馬三說道:“哎呀你放心吧,你出任務的時候我們都在附近活動,即使遇到危險也能及時救你。”
話都這麼說了刑燦也沒有什麼好推脫的,隻得同意,自己默默的扒拉著眼前的米飯。
眾人說話之際,老胡已經在一旁狼吞虎咽了半天,此時正眯著眼睛剔牙,思考著剛剛馬三說過的話,接著像想起什麼似的說道:“唉?這次行動仇刃會參與嗎?”
“仇刃斷臂不放方便出外勤,組織已經給他造好了鐵臂,他得等著手術,另外聽九爺說仇刃好像還有彆的任務,保密級彆比我們的還要高,我也不好過問。”馬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