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燦不可思議道:“這怎麼可能,如果周王室一直存在的話,那我豈不是成了笑話?”
仇刃說道:“一切皆有可能,在收這錢幣的時候,我發現還有一批人也在東都高價回收這種錢幣,剛開始我還以為是古董商人,可後來跟蹤發現,他們的目的不在錢幣和我一樣都是在打聽這錢幣的來曆。”
“是碧遊宮嗎?”刑燦問道。
仇刃默默的點點頭,刑燦又問道:“難道他們早就發現了?”
仇刃說道:“這個我還不太確定,可能他們也是懷疑吧,重點是我在碧遊宮的集會點發現一封帛書!”
“有何來頭?”
仇刃掏出手機,打開相冊說道:“我把上麵的內容都拍了下來,寫的好像是神語,目前婉兒不在,我還沒找到其他靠譜的人幫我們翻譯。”
刑燦說道:“那就隻有我們自學神語了,這應該是要花費點時間,這事不能耽擱,今天下午我們就回組織!”
“你這傷……”仇刃擔心到。
刑燦說道:“不礙事,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走吧。”說罷便起身下床,簡單收拾後就隨仇刃回到總部。
剛下電梯二人直奔藏書閣去,果然哪的人都是勢力的,離恨天也一樣,昨夜剛有了刑燦可能要喪失王位的消息,今天到了組織便人人都避他遠之。
不過刑燦本人也不在意,對他而言,隻有找到九鼎才能笑到最後。
二人快步進入藏書閣找到神語類學習書籍,顯然現在速成神語是不現實的,刑燦他隻能向查字典一樣,一字一句的對照翻譯,這項工作極其繁瑣,好多詞彙古時候和今天的意思有很多出入,二人要想讀懂還得二次翻譯成現代白話。
他們從下午忙到淩晨,經過一夜的梳理才大概了解了帛書上的意思。
這份帛書類似於現在上級官員對下級官員發出的政令,大概意思是,督促他秘密修建某種建築,好像是發生一些事情,或者是戰爭,交工的日子必須趕在秦軍到達之前。
帛書上的內容倒這就戛然而止了,參差不齊的斷口,表示這帛書是一份殘卷,被撕掉的部分應該保留著一些內容。
刑燦看著翻譯出來的內容,思索半天說道:“趕在秦軍到達之前?難道是周天子在趕在秦軍到達之前就把九鼎掉包,運走了?”
仇刃說道:“可是,那他們為什麼還要秘密修建一棟建築呢?直接把九鼎運走藏起來不就好了,非得修個建築存放?”
刑燦說道:“這封帛書既然使用神語寫的,眾所周知沒有神力是無法讀懂神語的,也就是說周天子,或者他的一部分官員是神裔。這麼說的話那周天子就更不必怕秦軍了,有神裔的幫助就算再來七八個秦國也不夠他們塞牙縫啊。”
仇刃說道:“除非,就像我之前說的,周王室並沒有消亡,反而是換了種存在方式躲起來了。”
刑燦聽到這裡連忙捂住了仇刃的嘴,仔細看看周圍說道:“這件事情暫時不要向被人透露,老胡和九爺也不行!”
仇刃默默的點點頭,刑燦這才放下手。
仇刃問道:“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般辦?”
刑燦悄悄地說道:“看來你得陪我再去一趟東都了,就咱倆!”
仇刃點點頭,隨後二人仔細的收好帛書,乘著夜色出了總部。直奔大原,在刑燦的出租屋歇息片刻後,便踏上了前往東都的航班。
此時正好趕上春運的最高峰,東都機場人滿為患,打車的通道早已擁擠不堪,到處都是孩子的哭聲,和旅客的交談。
此時二人縱使有天大的本事,也隻能再次乖乖等候,仇刃到是好說,隻是刑燦這傷還未完全康複,多站了一會,大腿處便傳來陣陣刺痛,刑燦顧上考慮圍觀群眾的眼睛,一屁股坐在地上,他覺得沒麵子也比傷口崩了強。
經過一小時無聊的等待,二人終於等來了屬於自己的出租車,刑燦迫不及待的坐了上去,畢竟坐了一個小時的冰底板,自己的屁股都快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