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燦隻好連忙變換身法,提刀阻擋。
“當!”
金屬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接著劍刃分開又戰在一處,本來刑燦對付這幾個人還是遊刃有餘的。
可身後二人哪見過這個場麵,死死抓住刑燦不肯鬆手,大大限製了他的動作。
這時倒地的武士也慢慢緩過神來,趴在地上一把抱住了刑燦雙腿,刑燦一不留神被拖倒在地,緊接著,數把短刀迅速劈了上來。
頓時血液飛濺,上衣被撕開道道口子,藏著的帛書掉了出來,鮮紅的羽毛隨著武士們的劈砍在空中飛舞。
刑燦沒有嘶喊,隻是咬著牙看著身後二人說道:“你們快跑!”
此時的二人哪還有逃跑的力氣,隻是端著煞白的大臉在後麵看著。
豆大的汗珠,混合著鮮血從刑燦額頭滑落,麵前的武士還沒有停手的意思,古代的千刀萬剮也不過如此了!
刑燦的意識開始變得漸漸模糊,他強撐著不閉上眼睛。
“咚咚咚!”
一陣噴薄的心跳聲傳來,刑燦隻覺得心臟處正有一股灼熱的血液沿著他的經脈奔湧像全身。
這種感覺比刀劈斧剁還要痛苦,仿佛自己的身體馬上就要燃燒起來,一股久違的憤怒感正以不可阻擋之勢占據他的大腦。
刑燦再次睜開眼睛,原本黑色的眼珠變得通紅,仿佛內藏一直噴火巨龍!身上的傷口處伸出幾條細微的肉芽,肉芽連接之際,隻見他的傷口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
武士們見狀有些詫異紛紛向後退去,可還有一個武士不死心,繼續向刑燦劈下。
就見那銳不可當的鋼刀,劈在刑燦柔軟的肚皮上就像陷進棉花裡一般,造不出任何傷害。
武士內心一驚,慌忙將短刀扔下向後退去。
刑燦緩緩起身,大口的喘息著,他口中吐出的灼熱空氣竟燙傷了離得最近得武士。
其他武士更是傻了眼,慌忙向屋外跑去,可這門太過狹小,幾人都爭相逃命,一時間竟全都卡在門框間。
門口對付仇刃的武士們被逃跑的武士撞的人仰馬翻,隻見刑燦不慌不忙,緩步向門口走去。
抬起右腳使勁向武士們踢去。
“轟!”
武士們連著整麵牆壁轟然倒塌,倒地的武士哪還顧得上牆,迅速爬起向外跑去,等刑燦追出去時早已沒了蹤影。
武士們是跑了,可領頭的刀疤還躺在地上。
一陣寒風吹過,刑燦灼熱的身體漸漸冷卻,眼睛也恢複了正常的顏色,一瞬間癱倒在地。
打醬油的兩人趕忙將刑燦攙起,扶進僅剩三麵牆的屋內。
王大發遞過來一瓶水,激動的說道:“刑老板,您剛剛這招叫什麼,能不能教教我。”
刑燦還沒說話,仇刃就搶先嗬斥道:“不該問的彆問!”
王大發見狀趕忙閉嘴,伺候著坐在炕邊的刑燦。
過了片刻,刑燦緩過來一些,王大發攙著他走到倒地的刀疤麵前問道:“你為什麼和碧遊宮的人混在一起?”
刀疤有些傲嬌,隻是把頭偏轉過去不再看著刑燦。
刑燦說道:“你彆不識抬舉,我現在完全可以殺了你,但念在你之前為組織做過貢獻,我姑且饒你一命,還不快從實招來。”
刀疤笑笑說道:“你覺得你能代表了組織?一個跳梁小醜罷了。”
刑燦沒有在意,而是繼續說道:“按理來說,你這麼驕傲的人是不會想和碧遊宮同流合汙的,況且他們剛剛逃跑的時候,似乎也沒有帶上你的意思,說明你根本不是他們的人,讓我猜猜,難道是某種利益的驅使讓你們暫時走到一起了?”
刀疤說道:“對,這都是我一個人的事,與彆人無關,我就是個見利忘義的小人。”
刑燦笑笑說道:“你越是這麼說,我就越不相信你是為了個人利益,難道是為了哪個集體的利益?或是說有個集體派你和碧遊宮合作的?”刑燦說罷意味深長的看著刀疤。